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有些过分。
宋知惜下午还有课,所以室友一般都直接在下午上课的教室休息,她想回寝室,在教室里休息不好。
但一收到傅寒林的信息,她根本想都没想休息的事情。
凭什么呀,凭什么她这么难过。
宋知惜呜了一声,声音好像太大了,她左右看了一眼,没人,但她觉得有些丢脸。
于是闭上嘴不说话了,片刻后,情绪稳定了一点点。宋知惜认命地拿起扫把,开始清理碎片。
最后还拿着拖把仔仔细细地把地又拖了一遍,确定没有残余才坐在板凳上。
晚一点的时候,宋知惜再次收到了傅寒林的信息,是一条转账信息,三千元。
宋知惜明白了什么,但赌着气,点下了立即退还。
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宋知惜出去得比较晚,刚走出教室,就看见傅寒林站在走廊上。
宋知惜没成想能够一天遇见他两次,而且还是在非自己故意偶遇的情况下,白天的气在看到傅寒林本人的刹那已经消了不少。
宋知惜笑颜盈盈地朝他走去“你是在等我吗”
傅寒林似有若无的嗯了一声,然后递给她一个信封。宋知惜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傅寒林给她的东西,她没有拒绝的。
傅寒林把东西给了她就走了,陈姗和潘茜站在她身后看到这一幕,笑得十分荡漾,揶揄道“宋知惜你好大的本领呀,居然真的把头牌拿下了,这该不会是情书吧,给我们看看头牌的情书长啥样。”
宋知惜脸一红,顺着这个思路想果真能想通,她的心在怦怦直跳,脸越来越烫。
“不给”她把信封放在胸口前,紧紧揣着,就跟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似的。
回到寝室,宋知惜赶紧上了床,把床帘一拉,遮得严严实实。
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信封拿出来,嗯,还挺有重量的。
她摒住呼吸,慢慢打开,便看到了
一张张红色的主席头钞票。
宋知惜懵了,傅寒林怎么会给她钱,脑中灵光一闪,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宋知惜数了好几遍,果然是三千块,她心顿时冷得像冰窖。
傅寒林真是好样的啊,转账她不收,他就给现金,他就认定了她是在骗他对吧。
虽然宋知惜的确是在骗他,但她觉得他不相信她,心里就难受。
陈姗见她待在床上久久不动,便问道“宋知惜,你怎么了”
“我没事。”这点小心思,怎好向外人道。
宋知惜憋住这口气了,自那天收到三千块之后,她就没主动去找过傅寒林。
室友都觉得奇怪“怎么最近不和头牌出去约会了”
宋知惜心想,他们就从来没正儿八经约过会好吗,都是她一厢情愿赶着上去的。
然而面上还是要微笑着说“忙。”
她有自己的坚持和骄傲,不愿让旁人看到她的卑微。
可路仁义不习惯啊,好不容易蹭上了一个大金主,眼见着这大金主好几天没来找他了,路仁义可不想这生意黄下来。
于是主动找上宋知惜最近傅寒林好像没生活费了,我看他这几天吃得特简单,还一边做兼职。
宋知惜当然第一时间收到这条信息了,但她克制着,等了十分钟才回,十分钟很久了吧。
她十分硬气回复那又怎么样呢
三秒后,屏幕上显示“对方撤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