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有点眼熟,是谁呢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肉墙的眼神很锐利,声音也冻得她骨头缝里发疼。就是有一点点小结巴。
秦潇一阵牙酸,也终于接受了现实
这他奶奶的就是她那个史上最绿的绿帽子老公,现在的魔龙第九子,未来的大魔王
鹤寒。
那个说一千道一万也不应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秦潇:“尼玛”
秦潇艰涩地吞了吞口水,头发里冒出的汗珠划过好看的下颌骨,她使用新学的瑜珈心法叫自己冷静:秦潇,稳住,不慌,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来,笑,微笑,生活很美妙
这么一想,秦潇就假装被自己欺骗了。
她抬起头,整了整额前碎发,笑眼盈盈看着鹤寒,却在接触他如寒冰一般冰冷,好似随时都能射出冰针的眼神后,立马缩回了头。
要死要死要死,这他妈的眼神不对啊,她可不记得鹤寒什么时候这么看过她啊
秦潇慌了,但处于这种环境之下她也不能慌多久。这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等林敏禾来了她可真要凉。
就这样,秦潇一个急中生智,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抱住了鹤寒那强而有力的臂膀,原地撒娇:“夫君”
胡乱抹了把泪:“说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我好像失忆了,但只记得你是我最最亲爱的夫君。”
“夫君,刚才可要吓死人家了。”
撅起嘴巴:“要亲亲,一个亲亲才能好。”
秦潇自认不是演技派,可当下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鹤寒最忍不了她撒娇了,这个她最有自信。
却不想打脸来得这样猝不及防,她眼睁睁看着鹤寒冷漠地剥开她的手,眼神中还好像夹杂着些许厌弃与不屑。
她没能反应过来,就听他冷漠地说:“衣,衣服穿好。”
秦潇:“”这什么人间地狱
鹤寒说完掩饰尴尬般轻咳了声,动了动微微发红的耳朵,目光由她胸前移向门侧那一株吊兰碧绿的叶上。
少女胸前柔软温热的触感好似还停留在胳膊上,清甜软媚的撒娇好似还回荡在耳畔。
但他知道,都是假的,不过是她在做戏,都是她的欺骗罢了。
不过他还是差一点儿就要信了,真是差劲。
这都是第二次给她当丈夫了,他居然还会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