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直叹气。
面疙瘩扎扎实实,丢进去是啥样儿,捞出来还是啥样儿。只不过白色炸成了黄褐色,看起来一点食欲也没。
他老伴儿丢了一根嚼巴,脆是挺脆,但里头还是实的,只能吃出油香味儿看,老钱怎么欢喜成这样她百思不得其解。
煮粥的功夫,她端着这盘名叫油条的物什进了厅子。老钱早就搓着手等她,一闻着味儿就跑过来接。
只不过一看到盘子里的东西,脸上的笑就散的干净。
“这是什么”
“怎么你叫我做的你不知道是啥”
“这是油条”老钱气的大喊,“做了半辈子饭了,怎的这么不中用炸个油条也炸不成”
“就按你说的做,出来就是这样。你这么能,你咋不去做”他老伴儿被媳妇挤兑了几句,回来又被老钱训,顿时气从中来,把盘子丢老钱怀里,掉头就走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
老钱唉声叹气,靠着门框坐下来,嘴里吃着炸面疙瘩,心里想着林雍做的油条,郁闷极了,“到底差哪儿呢”
明儿还得去找那小子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