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想从林雍这里拿到额外的奖励,免不得要多干点活。
还没走进铺子,只是刚走到平时摆摊的地方,就能听到里头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
天色渐暗,林雍站在昏暗的门口,没出声的时候,里头一个人也没发现。他看了直有一刻钟,才出了声,倒把正站在梯子上刷天花板的老徐吓了一跳。
“也太吓人了,好险没掉下来。”老徐扶着梯子道。
“我的错,是我的错。”
屋子里头没有点灯,只凭借着门外些微的光线,到底是有些难看清东西。
“不然这样,今天就先做到这,你们把地扫干净,桌椅都搬回来就可以走了。”
老徐连带着他的三个徒弟,都吃惊的看了过来。
之前老徐已经交代了,今晚要干得迟些再走,谁料到正主却交代早点走。
“不是要赶工期”小飞有点费解。
“里头也没烛火,这黑灯瞎火的,怎么看的清。等我明天弄几盏灯来,到时候就能看清了。”就这样子干活,谁知道会不会把墙给抹的凹凸不平,为着最终效果着想,还是不急于一时。
“那好吧,都收拾下家伙,去把东西搬进来。”三个徒弟还是最听师傅的话,他一开口,立马就动起来。
林雍当然也没闲着,等把桌椅都放好,跟人一起把装了碗碟的木箱扛到铺子角落里,叮嘱他们次日小心,动工时别把里头的瓷器给弄碎,送走师徒四人后,就给铺子落了锁。
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他人又在外头,回去生火做饭也很是麻烦,林雍进了家瓦肆坐下。
这家瓦肆也不一般,除了有人在正中央表演杂耍外,还拥有官方酒水销售许可,能够售卖酒水。
林雍叫了份酒水,又点了一盘酱牛肉,就坐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听着歌女弹琵琶,视线从敞开的窗户看出去,正好能望见张灯结彩的河畔。
此时小贩都推着车出来营业,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混杂着瓦肆内的歌声乐声,有一种别样动人的市井气息。
林雍喝着寡淡的酒水,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