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一般的练习生或者艺人一样,一举一动都要在经纪人的掌控之中。
“好。”
一上计程车的后座,许鸣鹤就瘫到了座位上。
“我还没有对你说一句,辛苦了。”曹承衍笑吟吟地说。
“哥这么说会让我很难为情,”看在年龄的份上许鸣鹤准备坐起来礼貌一点回答,但在曹承衍看玩笑似的把他往回推的时候,他也没再坚持,直接又躺了回去,“我是太贪心了,才搞成这样子。”
回过头来想想,他对“有人要把他按下去”这件事好像有点太介意了,前一段时间神经崩得太紧,再度见识到一般ido出头有多难之后和sg达成约定,可状态还是没有调整过来。为了“活下去”这个目标,两年多的时间里在不同的人生间来回切换,宛如无根之萍,即使他现在的生命余额已经可以让他从容地应对,两年来在练习室里拼了命地努力时的迫切感仍然驱使着他去抓住一个“归宿”。
按照现在的状态,顺利地出道,我就能够得到更多关注,赚到更充裕的生命余额,为此吃过的苦就没有白费。
这是许鸣鹤无法战胜的贪欲。
曹承衍大概能理解许鸣鹤在说什么,他虽然对那些弯弯绕绕只知道个大概,但是猜也能猜得出来人气高还没后台的许鸣鹤会有多战战兢兢“什么啊,你现在不想,马上也会想更远的事情的,播完以后,嗯”
只剩二十个人最后一场舞台的时候安俊英不大可能再搞恶剪,如果第三轮中许鸣鹤没有事,最后的结果也就差不多定下来了。
许鸣鹤艰难地转动着因为疲惫有些迟钝的大脑,对曹承衍笑了笑“哥想过吗”曹承衍有这一场的加票,进前二十名没问题,不过他的人气是中位圈,公司又不给力,能不能进出道组不好说。
“想过,各种可能性都想过,”曹承衍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有一个计划。”
“什么”
“请你去我的工作室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