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懂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吃荻饼,但灶门炭治郎笑着跟他说重点不是荻饼,而是大家都聚在一起。
既然灶门炭治郎没说,我就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一直没有把他妹妹还给他,全程抱着弥豆子,等到了目的地,感到了从心底散发出的宁静意味。
有点,有点想偷。
等到了厨房,我们才发现,没想到大半夜不睡觉出来觅食的原来不止有我们。
有一位平日的柱合会议上从不主动发言,永远面无表情窥屏的群友正在厨房最里面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着鲑大根。
并且吃到了脸上。
一直都很o的水柱转过头来,对我们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着又转过去吃自己的鲑大根。
我这位同事,你脸上还粘着菜粒。
“富冈先生”可能是因为同是水呼,所以关系比较好,灶门炭治郎看到富冈义勇,笑着主动跟他打招呼“富冈先生也出来吃夜宵吗。”
“不是夜宵。”
听到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再次转过头来,面上带着我无法理解的认真“一天的第三顿饭,是晚饭。”
我好像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