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这身行头,就觉得六百万花的值。博物馆的文物拿出去展览,门票都要这个价。
佛子身边两和尚,也是熟人,一位是岩松大师的师弟岩峰,另一位便是恒心。
刘飞扬挤出笑容“多谢佛子,出手相助。”
天寰淡淡瞥他一眼,拎着禅杖大踏步走下山,其余人紧随以后。刘飞扬摸了摸鼻子,臊眉耷眼的跟上。
刘飞扬此次来坐的是家里的奢华款保姆车,他有心弥补先前的失礼,请佛子先上车。天寰上车后径直坐到最后一排,岩峰和恒心见状一愣,并未多问,坐了前排。
刘飞扬最后一个上车,只能坐到佛子旁边。不想还没落座,便被天寰的禅杖顶住,推向靠窗另一侧。
刘飞扬“”敢怒不敢言。
明明坐三个人都宽裕的很,为何偏偏要占据两侧,难道他是自带病毒,不能被人靠近
气闷的转头望向窗外,在平稳疾驰的韵律中,不知不觉闭眼睡去。
刘飞扬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发现坐在后排中央,身体紧紧贴着佛子,眼中的贪婪几乎溢出来,就如饥渴的人盯着一块鲜美的肉。伸出纤纤玉指,轻柔的抚摸那如刀削般的冷峻侧颜。
这是非常玄妙的状态。
他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以什么角度,看待这诡异的一幕。
等等最令人羞耻的难道不是,他居然色眯眯的摸个男人的脸虽然他gay,但是纯1,爱好的是娇媚可口的小0,而不是比自己壮实有力的冰山总攻
冷汗淋漓的猛然惊醒,他发现自己还坐在原位,而另一侧的佛子也恍然未觉异样。
保姆车依旧平稳的行驶中,一切出乎意料的正常。
刘飞扬拍了拍脸,有点不敢直视佛子。
k市路途遥远,一行人正午在某个小寺庙落脚,用了一顿素斋。那主持听闻佛子驾临,诚惶诚恐的亲自出门相迎,全程陪同。
刘飞扬这才深刻体会到,佛子天寰在当今佛门的影响力。这些和尚的虔诚发自内心,并非金钱能够买到。
令他惊奇的是,佛子在用餐时,不允许任何人坐他身边的位置,且在空位上放置了一碗饭,筷子直插当中。
刘飞扬小小声问恒心“这什么意思”
恒心也觉奇怪,但他见多了佛子的诸多神异,已不像一开始那样大惊小怪,淡定道“佛子自有道理。”
佛子有需要时,自会吩咐他们。出家人随缘即可,不需要刨根问底。
但哪怕被一众和尚神化的佛子,也得吃喝拉撒上卫生间。
这才是人间真实。
佛子离去时,将土豪金禅杖交给禅心和岩峰。那沉重的“哐啷”一声,犹如百斤巨石落下。禅心和岩峰面色涨的通红,才勉强合力抬了起来。
刘飞扬小心翼翼“这有多重”
禅心颤着嗓子“一百零八公斤。”
刘飞扬倒吸一口冷气,佛子提溜着这玩意时,轻飘飘的好似塑料货,他居然从未察觉不妥。上手试了试,确实是他无法承受的重量。
恒心意味深长道“佛子并非常人。”
刘飞扬心里是服气的,但面子也不肯丢“他确实有点蛮力,若早年进了国家举重队,兴许还能夺得几块金牌,为国争光”
“啧啧”两声,颇有明珠暗投,误入歧途的遗憾。
恒心气的不愿和他说话了。
再次上路,离k市就不远了。刘飞扬提前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知她做好迎接佛子的准备。远来是客,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礼数不能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