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越拉越远的身影,邢秩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你别跑了,跟个小猫似的我都怕你跑完就瘫在终点了,我到时候还有欺负弱小的嫌疑。”
贺清知不看他。
这人莫名其妙,她怎么没好好说话了。
脑回路不正常就算了,还拐着弯说她拖累他了果然是个又蠢又倔的大笨驴,她就不该说话让他自己撞的头破血流。
“你还差多少圈”
邢秩心情莫名愉悦了好多,说话也多了几分耐心。
声线依旧平稳,低沉好听。
“三圈。”贺清知冷着一张脸回答。
“那你别跑了,我帮你跑了,你去哪儿等我帮我把衣服拿着。”
邢秩快速脱掉上衣只留了一件白色的背心,手臂的肌肉流畅好看,带着少年感的力量。
贺清知不接,依旧不紧不慢的跑着。
操场上其他班级的学生早就在两人跑完一圈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了,老师让自由活动以后好些人都蹲在一边仔细盯着两人的动静。
大部分还都是好奇。
邢秩不习惯被人这样盯着,但又不可能不等着贺清知,毕竟经过今天他们也算建立了初步的革命友谊。
以后这小姑娘在一中,他邢秩罩了
这话邢秩自然不可能说出来,干脆简单粗暴的将衣服往贺清知怀里一塞,凶巴巴的说“我记仇,我不准你和我一起跑,你给我一边儿去。”
“”
这人脑子是有病。
少年五官长得张扬好看,有点正帅可眉眼又自带痞气,笑的时候三分风流不笑的时候生人勿近,他说话时声音有些大,在跑道外圈“听墙角”的一些人听得一清二楚。
顿时贺清知感觉落在她身上的那种可怜同情的目光又多了一些。
“”
少女停下来朝外圈走,也不较劲了。
她从小就怕热,这会儿跑了这么久早就不舒服了,既然某些人那么喜欢逞能,那就让他逞能好了
脑子有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