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埋头吃饭,顿时巨大的心里落差朝她袭来,她气得饭也不吃了,拎着包就往外走。
嘤,果然男朋友还是别人家的好
吃完饭,两人朝巷子里走,邢秩一张嘴被辣的红彤彤的,一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眼因为辣子太呛而导致多了几分湿气,看着特别像刚被人过,再加上他平时走的路子比较野,因此这样的反差感看着冲击特别大。
两人转进一巷巷口恰好遇见了认识邢秩的几个高个青年。
那几人一路走过来刚想和邢秩打招呼结果看见邢秩那副样子都是愣了愣。
随后注意到旁边的贺清知,那几人眼神里立马带了暧昧,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轻佻打趣“秩哥,战况激烈啊。”
“滚”
邢秩扯动了嘴角,又因为嘴唇太辣干燥而撕裂了唇角,疼的“嘶”了一声。
打招呼的那几人听见这声抽气声忍不住又笑起来。
“”
双方错开朝不同的方向走,走了一会儿还能听见那几人在身后的笑声,时不时还夹杂了几句“说不交女朋友一交就玩这么猛”。
邢秩联想到了什么,耳尖微微发红,叫贺清知走快点。
等到总算听不见烦人的声音了,邢秩才又慢下来,抿抿还发热有些麻的嘴巴“你家住哪儿啊。”
贺清知给他指了指地方。
邢秩点头,瞥了眼斜对面的那扇贴了老旧窗花的门,没吭声。
贺清知开门进去,邢秩也转身欲走,刚走两步又有软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嘴巴肿了,回去吃一点清火的药吧。”
“噢。”
邢秩蚊子声似的应了一声,身体僵硬的想朝斜对面走,走了两步又僵硬的转了方向。
先前巷口那几人说的“战况激烈”,总之再加上贺清知的这句“你嘴巴肿了”嗯,邢秩觉得他十七年来丢的脸全在今天里子面子都没了。
第二天早上的自习课邢秩没来,一直到第二节课快开始了才恹恹的进门。
一进门,刚好对上贺清知看过来的眼神,他脚步一顿,立马移开,慢吞吞的走到座位上坐下。
应该是昨天吃的辣椒太多,到现在邢秩的唇色相较平时都多了几分艳色,再加上那双没睡醒的桃花眼带着倦意的看过来,说是男狐狸精那也不为过。
一坐下,刚翻开书就看见夏三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瞧。
“看我干什么,有毛病”少年语气不善。
“咳秩哥你嘴巴怎么了。”
“”
夏三鸣这玩意儿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老烦了。
见他不说话,夏三鸣转头去问贺清知“小清知,你昨天和秩哥一起回去的,他怎么了。”
贺清知抬头,像是忍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嘴角带笑“他嘴巴肿了。”
说完,又用笔头戳了戳邢秩放在桌上的手指,轻声道“昨天我叫你回去吃清火的药你没吃么。”
夏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