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地后退了一步,闫铁山肥白的手指死死地按住了自己腰间的荷包,而这个时候霍修终于有了反应,猛地向闫铁山的方向扑了过去。
他伸出了一只颤抖并且干枯的手指,如同厉鬼一般抓向了闫铁山的腰间。闫铁山一时不妨,就被霍休抓走了好生生的系在腰间的荷包。
在霍休抓走了闫铁山的荷包之后,便是三下两下地将他这个荷包撕开,掏出里面的糕点,囫囵的就往嘴里塞了过去。闫铁山平日里放在小荷包中的糕点都是一口就能吃了的样子,此时被人抓作一把,然后不要命的往喉咙里塞进去。不多时候,众人就看见霍休被闫铁山的这些糕点噎得直翻白眼儿。
闫铁山被霍休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了愣神,他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独孤一鹤看得直皱眉头,他仔细打量着霍休的神色,发现他举止与言行之中的疯癫不是作伪。
霍休似乎真的已经是许久都没有好好的用过一餐了。这些年闫铁山、独孤一鹤与霍休之间虽然互不来往,但是独孤一鹤还是知道哪怕没有青衣楼,可是霍休还是置下了偌大的产业,称得上是一方富豪。
这样的一个人,如何会没有饭吃而霍休此时的状态,非但像是许多天都不曾吃饭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在之前遭受到了什么惊人的折磨。
此时此刻霍休眼窝深陷,仿佛之前他们没有来的日子里,他已经遭受到了非人的凌虐。可是这个世间能够凌虐霍休的人,又有几个
他们还没有来找霍休算账,这个人就先被旁人整疯了,这个认知让众人都觉得有些吃惊,可是思来想去他们却也想不明白那个先他们一步找到了霍休,并且将人虐待至死的人到底是谁。
虽然霍休死有余辜,可是这个人过来寻霍休,那就是知道了大金鹏王朝有关的事情。一想到这里,闫铁山与独孤一鹤的神情之中就带上了几分凝重。
此时最有效的办法便是对霍休进行一番审问,问出他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才变成了如今这幅光景,可是霍休显然已经失了神智。
闫铁山和独孤一鹤都曾和霍休同朝为官,他们清楚地知道霍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而能够将霍休都凌虐的失去神智,显然这个人也并非善类。
而且他知晓了大金鹏王朝的旧事,日后保不齐会被他们不利,一想到这里,独孤一鹤和闫铁山就都有几分坐不住了。
看着两个还名满江湖的人此时此刻自乱阵脚,而另一个也算是在江湖之中叫得出名号的人已经被人生生整成了傻子,叶微澜除却感叹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之外”,竟没有什么其他多余的想法。
然而她也实在是好奇到底是谁将霍休整成了今日的这番样子。皱了皱眉,叶微澜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要继续查下去。
然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姬冰雁却忽然冷笑一声,他徐徐展开扇子,又笑的有些古怪,让叶微澜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习惯了姬冰雁这一路上的阴阳怪气,叶微澜悄悄走到了姬冰雁身边以手肘捅了捅姬冰雁腰侧,不解的问道“老姬你在笑什么”
姬冰雁收拢了扇子敲了一下自己下巴,然后耸肩道“没有什么,只是笑我们为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叶微澜望向姬冰雁的目光越发疑惑,姬冰雁以扇子敲了一下叶微澜的脑袋,笑道“别告诉我你这一路对这件事情这么上心,是真的打算见义勇为。藏剑弟子世代经商,要是出了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少庄主,我就先替他们哭上一哭。”
经商之事对于藏剑弟子来说就仿佛是一种本能,叶微澜虽修剑道,但也精于经商。她从一开始参与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有单纯的将这件事情看做见义勇为。
本质上,其实叶微澜也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