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还穿西装”沈意疏坐下来,随意寻了个话题。
“嗯,kaist有个交流会要求正装出席。”沈渡合上书,说,“你坐一会儿,牛排马上就来。”
沈意疏“噢”了一声,百无聊赖地玩起手机,刘是我约她除夕回家吃饭,她打算问问看孙承欢的安排再决定去不去。
“我看了你前两天那期深夜电台。”
沈意疏眼皮一跳,汗毛倒竖,脑中拉响十级警报。
“才知道面对爱情你是如此胆怯的一个人。”
话题没有往自己预想的方向去,这让沈意疏有了喘气的空隙,紧张之余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沈渡怎么会韩语
“学一门语言又不是多难的事。”沈渡看出她的疑问,说得轻描淡写,全然忽略了沈意疏抽动的嘴角,“不过看到你讨论爱情感觉很新鲜,爷爷离开后你仿佛对一切都丧失了兴趣。”
“你不必来激我。”同沈渡这样的言语交锋让沈意疏觉得疲惫,正好牛排端上来了,她便拿起刀叉认真吃东西,“我过去怎么样,不意味着现在就还是那样。况且节目上的话,算不得真。”
沈渡也拿起刀叉切割牛排,他的动作配上他的脸实在是赏心悦目,像是年轻的宫廷乐师在演奏大提琴“你这样说让我更好奇了,过去几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刀子猛地磕到瓷白的食盘,发出刺耳的划拉声,美妙弦乐混入强烈的不协和音,演出被迫中断。
“原来你送我礼物就是打着这个心思么”
“介绍心理医生,想看看我究竟病入膏肓到了哪一步;送房子给我,在你的手心里看我如何解剖自己是吗”
“你明明讨厌我,又为什么恨不得时刻监视我”
握着刀叉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泛出青白,沈渡对上沈意疏快要燃起火焰的目光,摁下临到嘴边的一大堆话,语气依旧冷肃如同冰雪
“你要是没胃口,那就不吃了。”
两个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沈渡去结账,沈意疏便跑到边上去给孙承欢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可能得晚点儿回去。
然后她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