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宁点了点头,道“应当的。”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看向叶凌江“对了叶离,你的剑,似乎情况不太好,我知道一个匠人,锻造手段及其高明,可将断剑重铸,或许能帮得上你。只不过此人性格十分古怪,不收金银,不敛珠宝,只能答应他一个要求以获取帮助,不知你是否有意”
“当然那人是谁”叶凌江赶紧问道。
风怜宁“临州,辛故乔。”
“临州你说的,是中境所在”楚云川严肃认真地回忆着。
“不错,临州离此地甚远,千里之行,若非御剑而去,少说也得两三月。”
叶凌江低下了头。
阿剑已经残破不堪,其他剑虽然也可以御行,可不熟悉不说,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
“不过,我可以带你去。”
“风兄”叶凌江惊诧看他,“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怎么好再麻烦你”
“当年明仙在斩杀魔物之时也曾受损,我自然明白那种心疼。”他用手缓缓抚了抚腰间的佩剑,似是非常疼惜。
“那,师尊”
“你伤势未好,有归虚君在,我却也放心。不过,既然那人深谙造剑之法,我正好也有一事想请教。不如一同前往”
“你你的伤那么重”
“不妨事,现下只是皮肉之苦,也在慢慢恢复。再者,我还需要你与我调灵。”
说到“调灵”二字,风怜宁的脸上才有了不一样的神情,他轻轻上扬眼皮,青玉眼珠不动声色地移动着,在他二人之间漂浮。
“既然时日无多,不如明日启程”
“如此,多谢归虚君了。”
“无需客气。”归虚君看着眼前的棋局,琢磨片刻,忽而叹气摇头,“果然还是无法与你相较棋艺,才几招下来就已开始节节败退。”
叶凌江朝棋盘看去,白子已经输了一半,却不是不能置死地而后生,不过归虚君似乎并未达到那个境界,再继续下去,不出三子就要认输了。
楚云川傲然,却也不是自负之人。
“棋艺我略胜一筹,可医术我却远不如你,人各有志,各有所爱,各有所长,分不得谁更好。”
他这话说的倒是在理。
当年叶凌江选择游戏一行,许多人都劝阻,说是无用、浪费时日、不务正业,坚持之后,不还是比那些个死书呆子赚得多。
所以业有百行,行行有出路,这条路不通还有另一条,适合自己才最重要。
“话是这么说,就是不知这寥寥几步,叶离可还看得懂”
叶凌江连忙答道“啊,看得懂看得懂,黑的先下,一人一下,最后谁多谁赢呗”
“规矩是不差,不过制胜之道,还需你师尊到时再费心了。”
叶凌江偷看一眼楚云川,直接对其拱手作揖“徒儿定不辱师尊之名”
“嗯。”楚云川象征性地回应了一声。
“师叔”
打东边忽然来了一个人,高喊了一声,急急走近。
看着他手里的饭笼子,叶凌江眸子一转,轻拍了下大腿。
长湘等自己醒来用膳等睡着了,自己本想出来随便走走,可这时间有些久了,忘了这茬了
风怜宁侧过身去,看着长湘有些气鼓鼓的表情,瞪着叶凌江。
“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拿着这个”他看了看长湘手中的饭笼子,似乎是留香堂的,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