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方敬云的神思还停留在聂少宁说的“造反”两个字上面没拉回来,就被聂少宁的“过夜”给惊到,急忙要挣脱开“你敢”
“你答应,我就敢”聂少宁爱极了敬云这种又羞又怯的样子,知道他是误会了,不仅没解释反而直接将人抱回了床上,看着敬云慌成一团,忍着笑意“好了好了,闹你玩呢,媳妇儿不放话我怎么敢”
方敬云搂着被子还是一脸的警惕“你下去”
好好的王爷,怎么说变登徒子就变登徒子了
“下去。”聂少宁很听话地从床上下来,还给方敬云拢了拢被子“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没事儿的时候多想想婚礼的日子,不对、没事儿的时候多想想我。”
“走了。”聂少宁给放下了帷帐,正要离开就听帷帐里面的人问道“王爷方才在梦中,可是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聂少宁耳朵灵,可能就错过了。
唇角一弯,聂少宁又撩开了帷帐“你听见了我梦里都是你,高兴不高兴”
“梦见了什么”
聂少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冷光转瞬即逝,然后附身低声说道“自然是、洞房花烛夜”然后飞快地在敬云的唇上亲了一下,不待敬云反应就逃之夭夭,彻底坐实了采花贼的名号。
梦见了什么
他梦见刑场上大雪纷飞,敬云一身的血躺在雪地里,那是谁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