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话她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儿自觉啊
冷声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让我以为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谁知道她却笑嘻嘻地跟我说让我出去的时候顺便帮她把门关上她真是耍我让她觉得很好玩是不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她的性格这么恶劣
看着眼前如恶作剧得逞般笑得异常灿烂的人,我竟忽然有些怀念她以前在我面前那副紧张局促的样子,虽然很碍眼,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人觉得心里发毛,就像随时都会被算计一样,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我转身出屋,重重地关上了门,气闷地大步回了房间。
“哥你怎么了那个笨蛋袁湘琴惹你生气了”我刚坐下,裕树就凑了过来问道,我一愣,难道自己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么,让裕树一眼就看了出来
“我没事,裕树,只是有点儿累。”我摇摇头随口扯了个小谎。
“我就说嘛,干嘛要去给那个笨蛋辅导功课”裕树在一旁撅着嘴嘟囔,“根本一点儿用都没有,还把自己累成这样,真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愣了一下,抬手摸摸裕树的头说“好了裕树,我没事,你先去洗澡睡觉吧。”
打发走了裕树,我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深吸口气,平复着不稳定的心绪,渐渐冷静下来之后我有些悲哀地发现刚才自己摔门的行为简直就像小孩子在闹脾气,那不是纯粹让袁湘琴看笑话么我到底是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做那种事的
一股似曾相识的烦躁感袭上心头,分明跟早上被袁湘琴戳破难堪往事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不自觉地皱起眉,可恶的袁湘琴,都是她的错
此时,我才隐隐地意识到,也许裕树所表现出来的恐慌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袁湘琴根本不像她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良善无害,所以之前我们都是被她那副故作纯良的样子给欺骗了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有这样一个貌似城府深沉的人住在家里,到底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