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虚伪”方春杏对着院子里的县令翻一个白眼,然后坐回桌前继续吃饭。
方心甜被方春杏的行为逗的一乐。可不就是虚伪,这个词放在县令身上没错。这个县令已经在平关县做过一届县令了,这是第二届。在这之前怎么不见县令为被赵老财主抢去女儿的苦主出头呢
方青湖根本不看县令,更没给赵家人一个眼神。“我的人把话都带到了,你还来干什么,让我请你吃饭吗我家就是小老百姓,可请不起县太爷吃东西”
这话说的县令连连躬身行礼,方青湖没理他继续说“还有赵家的,你说,我该那你们怎么办把你们爹对我家的诅咒在你们身上施一遍如何男的弄死,女的做最下等娼妓”
方青湖带来的士兵很配合他,在方青湖落下话音时,这些士兵齐齐站起,看着赵家人瞪着眼睛,杀气腾腾的喊道“都死”
这些人可是从战场上爬出来的,个个都是手染了不知道多少鲜血的人。他们煞气腾腾的气势,哪是赵家两个过惯好日子,身上没有二两筋骨的软肉能承受的住的,他们被这吼声威势吓得面无人色,齐齐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将军爷爷饶命,那都是我爹不长眼,求将军爷爷饶了我们吧都是我爹干的,我们不知道啊”
县令就是一个太平官,他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人,这会也是面色苍白,眼带恐惧的躬身不敢看方青湖。
方青湖不停的夹着菜往嘴里塞,西北的饭菜不算太差,甚至顿顿有肉,他到京里后,更是吃了不少好东西,但都比不上家里的饭菜,若是没有这些碍眼的,他会觉得更舒心。
“我不管你有没有把赵家当亲家,那个老头子必须好好的活着待在牢里,每天给我好好招待,如果他不能在牢里寿终正寝,我就只好找你要人”
“还有你们,想要我不追究,行啊我想你们知道你们家那个老货打的什么注意,你们该道歉人的不是我,让她们满意了,我就松口不追究了,不能让他们满意呵,我不动你家女的,我把你们赵家所有男的拉去挖沙子去”
县令松口气,只要不牵累他,要他怎样折腾那个老东西都行。他用帕子胡乱的擦擦额头上的汗,一手背后对着身后的衙役勾勾手。
捧着盒子的衙役向前,县令伸手拿过盒子,对方青湖讨好的笑着。“方将军,这是小小心意,庆祝将军荣归故里”
方青湖没看县令更没看他的东西,他喝一口酒,咂咂嘴说“东西你拿走,只要你不找事,我也犯不着找你麻烦,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方青湖扭头看着县令。“你是回去看看那个老货去,还是留在这吃饭”
县令的脸一僵,然后笑得更加灿烂。“县衙还有事,我先回,先回”说着,县令快速的退出方家大门,好想被恶鬼追了一样。
“县太爷这样怕三叔”方夏雨对于县令讨好和惧怕她三叔感到惊奇。她也买了地,去县衙录文书时,她和她爹可是花了五两银子才进去,也只是见了一个趾高气昂的主簿。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大的可不止一级”方心甜笑一下。幸好他们现在是“压人”的一方
“你们说,三叔会怎样收拾赵家的人”小王氏看着院子里问。
“不会都关牢里吧”方梅朵迟疑的说道。
“打一顿”方夏雨说。
“怎么可能,又没抓到这两个什么错处,怎么可能关牢里,也没有理由揍他们,得师出有名才行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