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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1/3)
    有个对自己溺爱却又霸道的兄长是什么感受

    谢幼怡只得四个字,头晕想吐被劫持回到侯府,她下马车就扶着车壁一阵干呕,一路疾驰,胆汁都要被颠出来了。

    “窈窈怎么了,哪儿难受”谢煜锋跳下马就见妹妹白了脸,忙去把人扶好,嘟囔道,“你瞧你,身子没好利索,还何苦去那书院受罪,才一日就成这样了”

    谢幼怡被他扶着,打人的心都有了。

    男儿家皮糙肉厚,虽然纨绔不成材,好歹习武有那么几年,体能比她好不一点二点。颠簸赶一路,还能活蹦乱跳且不能理解女儿家的娇气。

    不过总算还知道扶上一把。

    谢幼怡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懒得使,任兄长慢慢扶着自己走到上房。

    早有人赶过去报信说兄妹俩回府,安平侯夫人守在院门口,见到女儿惨白一张脸,脚都被吓软了。

    “你个臭小子颠着你妹妹你不知道,你赶着投胎不成”

    问清楚情况的安平侯一巴掌扇到儿子脑袋上,打得谢煜锋头不敢抬。

    “好了好了,让窈窈歇一会儿。”安平侯夫人拉了丈夫,用帕子去抹额头上吓出的汗,“真真是闹一场乌龙,我还以为窈窈在学院真出了什么事儿。”

    谢幼怡就被扶到后边的碧纱橱歇息,外边父母兄长还在说话,丫鬟帮她褪下绣花鞋时便听到娘亲在叹气。

    “宋家小子即便去任教,女学有女学的规矩。杨院士是严厉无私的人,你就这样把窈窈接回来,杨院士那儿得怎么想我们外人不也得乱猜测”

    谢煜锋嗤笑道“我只管小妹,其他人我管不着总之我就不能让他再靠近小妹一步”

    这间安平侯坐着没说话,一双眼盯着种有睡莲的大缸,身上长有红鳞的锦鲤不时浮上水面,像血色蔓延后在又在水里消散。

    那一年他们赶到宋家找到女儿时,女儿身上就溅了整片的血迹,紧闭着双眼。去抄宋家的那些人正用木桶装满井水泼向她,血色在水里晕染散开的情形吓得他魂飞魄散,万幸女儿没有真正伤着,只是吓昏过去了。

    也是那之后,女儿许久都不会说话不会笑。

    那场祸事还是因为宋晋庭,即便他不知情,也还是该怪他

    安平侯手掌在椅子扶手上一握,手背突起几道狰狞的青筋,“女学别去了,我给杨院士去一封信,请他理解。”

    母子二人闻言不再争论,安平侯夫人嘴里念叨着究竟是怎么样的冤孽啊,转身去小厨房,要亲自给女儿下厨。

    安平侯父子看了关上的隔扇一眼,很有默契离开上房,到书房再说话。

    谢幼怡听着大家离开的脚步声,慢慢翻身,面朝墙壁。还没来得及想什么,胳膊被压在下边的袖子硌了一下。

    她想起自己实在不知道该收到什么地方的东西,探手把它摸了出来。

    那正是宋晋庭早上扣到指间的玉扳指。

    又是扳指,又是伤药,还让厨房偷偷给她添喜欢的菜色。

    明显示好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不懂。

    只是懂又能如何。他多一个字的话都没有跟自己说,父亲的事亦没有眉目,这个节骨眼,即便退一万步,她也做不到只往好的一面想。

    谢幼怡默默再把玉扳指收回袖笼里,扯过被子,有种无力的疲惫。

    秋风瑟瑟,宋晋庭带着满身凉意回到京城,换过刚送到住处的掌戎司指挥佥事公服,把佩剑往腰间一卡,一刻不歇往掌戎司去。

    皇帝的旨早传到掌戎司,掌戎司里已经传个遍,但听闻这位新上任的佥事居然直接到女学任一教官,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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