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靳淮上来的时候看见大门张着条缝,皱着眉头,不满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意识。
他推门进去,看见的是林乐语抱着果盘双颊绯红的样子。
“你终于来了啊”林乐语丢开果盘站起身,喝迷糊了的人忘了自己脚上有伤,再一次软趴趴地往前倒。
叶靳淮接住她的一瞬间,想的是方才的澡白洗了,她嘴上粘着红酒和葡萄汁,一定会蹭到自己的衣服。
“膝盖有伤还喝酒”他试图将林乐语从自己身上扒开,未果。
林乐语的脸埋在叶靳淮胸膛,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腰,“我想喝嘛,为了你我都不吃榴莲了,喝点酒怎么了”
“不怎么,放开我先。”
林乐语摇头,“不,不放能抱到叶靳淮耶,谁放手谁就是傻,傻子。”
“嗯谁狼人杀第一轮出局才是傻子。”
话音刚落,林乐语抬起头,绯红的双颊带着点儿憨态,那气得要吃人的眼睛可跟憨没有一点儿关系。
“你能不能不要戳人痛处”她就是那个每次狼人杀都第一个出局的人,“好好儿的帅哥为什么要长一张嘴”
林乐语抓住他的衣领,踮着脚凑上去,“还是堵上吧。”
叶靳淮毫无心理准备,就被覆上了两片温热的,带着红酒气味的唇。
他呼吸不稳,低着头,惊诧地看着这个一言不合就强吻的酒鬼,一时间忘了把人推开。
林乐语毫无亲吻技巧可言,倒是手上动作挺快的,没几秒就解了叶靳淮一半的睡衣扣子。
指尖无意间在他身上划过,引得叶靳淮一阵颤栗。
单腿站着太费力,林乐语索性抓着他的衣服,将人往沙发那儿拽。
叶靳淮被她拉得踉跄几步,单手撑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
说实话,他的理智早就飞到喜马拉雅山脉了,但怀里的是个醉鬼,还是个受了伤的醉鬼,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顾虑。
但身下的人显然不准备收手,尽管一条腿受伤了,身体的其余部位还是灵活得很。
林乐语勾着他的腰,仰着脖子亲他,许是觉得这个动作累了,自己伸手抓着叶靳淮的胳膊放在腰后,让他托着她。
“房间在哪儿”叶靳淮双唇贴着她的脖颈,哑着声音问道。
“你不是住楼下吗结构一样。”
还知道他住楼下,看来还知道他是谁。
叶靳淮抱着她起身往里走,还没忘关了客厅和餐厅的灯。
第二天清晨,林乐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饿得蜷缩在床上,胃一阵一阵地抽着疼。
她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准备点个外卖,谁知道摸到了一团肉嘟嘟软乎乎的东西。
叶靳淮的脸被她搓揉按扁,皱着眉抬手捉住了林乐语不老实的手,抱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林乐语挣扎着将手抽开,起身翻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男人,陷入沉思。
叶靳淮缓缓睁开眼,像是有感应一样回过头,被林乐语严肃的眼神赶走了余数的瞌睡虫。
“昨晚”林乐语慢慢开口。
叶靳淮随手拨了拨头发,将她重新摁回被窝里,“空调凉,你先躺着。”
他光着上半身,被空调风口吹得一阵哆嗦,也躺了回去。
“我主动的”林乐语看见他下巴上的牙印儿,发出了猜想。
“嗯,但是我”
叶靳淮止住了话音,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种事情。
“但是你无法拒绝我的魅力,就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