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真半假地说道“倒是遇到过一个,名字叫科恩。似乎对您发布的分田制度非常不满,在这里闹了一阵子。”
酒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他大概也只是抱怨两句,除了砸坏吧台,也没什么出格的举动。”
“应该不是这个,还有没有别人”
酒侍仔细想想,说道“如果硬要说奇怪的家伙确实来过几个。”
“嗯”帕里斯抬了抬目光,盯着酒侍。
“有几个客人在这里讨论了一些奇怪的话题。”
“从装束来看,他们似乎不是弗兰德斯的人,更像是从其他地方来的,他们说的话很深奥,我尝试着问他们,是不是和您一样的智术师。”
“可是他们中的一个人,反应非常激烈甚至”
“甚至什么”
“甚至说您是垃圾。”
帕里斯抽了抽嘴角,片刻,突然问道“是不是一共四个人,三男一女,都很年轻,还有两个人穿的衣服差不多”
酒侍对帕里斯的反应有些意外,他原本是想要将绑架的事情嫁祸到那些人的头上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人似乎和帕里斯认识
酒侍轻微地皱了皱眉头,试探着问道“您认识那几个人”
帕里斯也没有解释更多,他似乎是确信了,自己的女儿被绑架与那几个人有关系。
他从衣服内拿出一封信。
信封被红色的火漆印封好,帕里斯将信递到酒侍的面前。
他说道“那几个人,这两天估计还会来到这里,如果他们来了,就把这封信交给他们,并且,一边尽可能拖住他们,一边派人立即通知我,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酒侍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信收好,全然一副“不多过问”的样子。
他一直都是这样,该说的话一句不少,不该说的话也一句不多。
所以帕里斯才会觉得酒侍的人很可靠。
至于昨天遇见的那个人说的“彬彬有礼但脑袋不太正常”,或许只能当做胡话来听吧
“您还要再来一杯水吗”酒侍问道。
帕里斯看了眼时间,摆了摆手,推开酒馆的门,坐上了外面的私人马车。
酒侍则是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这封信,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