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致拧起眉头, 嘴角抽了抽“你叫朕什么”
沈楚楚以为他没听清楚,一脸乖巧的将那两个字又重复了一遍“马马。”
司马致“”
这马马与妈妈谐音,只有青楼楚馆里的老鸨, 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尊称,他司马致何德何能受此爱称
他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跳动了两下,尽可能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换一个。”
沈楚楚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致致”
司马致脸色黑了黑“吱吱吱”
为什么听起来, 这么像是老鼠叫
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嗯,致致。皇上不喜欢吗”
司马致将薄唇抿成一道线, 一脸的便秘之色, 半晌之后,他还是说服自己, 勉强接受了这个略显诡异的爱称。
毕竟不管怎么说, 吱吱也比马马要好听一点。
“往后私底下, 你就这般唤朕便是。”他眉骨微动,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过来帮朕读奏折。”
沈楚楚撇了撇嘴,狗皇帝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
又是让她起爱称, 又是让她读奏折,后宫嫔妃不得干政这个道理, 难道他不懂
她心中十分不情愿,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她随手将桌子上的账本整理好, 便跟在他身后,走到了贵妃榻旁。
沈楚楚看着矮几上和贵妃榻上堆积如小山的奏折,脑袋都大了。
难怪自古帝王不长命, 若是让她每日面对这么多奏折,她立马就写退位诏书, 将这些担子扔给别人来做。
“将这些奏折读给朕听。”司马致倚靠在贵妃榻上,随手指了指矮几上的奏折。
沈楚楚不敢抗命,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的对面,拿着一本黄绫子面的奏折读了起来“都察院左都御史臣王安跪奏恭请,皇上圣躬万安”
司马致从身旁摸了一本奏折,扔到了矮几上“会写行楷吗”
她点了点头“会一点。”
“仿着这本奏折的行楷写字。”他指了指甩过去的奏折,面容带着淡淡的疲惫“回他,朕安。”
沈楚楚“”
可不可以重新问她一遍,她现在说自己不会还来得及吗
她面露为难,小心翼翼道“皇上,这样不合适。”
司马致挑了挑眉,散漫的抬起眸子“你叫朕什么”
沈楚楚“”
“致致,这样不合适。”她很有骨气的又重复了一遍。
他扬起下巴,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角,指尖轻叩桌面,发出了沉闷的“笃笃”声,似乎是做着什么决定。
沈楚楚被他这近乎诡异的动作,搞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迅速的提起毛笔,仿着他的字,流畅的在奏折上写下了朕安两个字。
写完之后,她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63五块五毛
对着他狗腿的干笑两声“臣妾突然想起来,皇致致的手受伤了,臣妾代笔也是应该的。”
司马致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
沈楚楚再一次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感觉,她胆战心惊的拿起了下一本奏折,一眼扫过之后“礼部侍郎奏,皇上圣安。”
司马致捏了捏眉骨“朕安。”
接下来的十几本奏折,无一例外都是请安折,各地的官员不厌其烦的问着“皇上,您好吗”
沈楚楚也不厌其烦的回复了十几句“朕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