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这何止是逼供啊,就趁着她迷蒙渴求的时候故意问这种事儿。
她有点怄,一开始还不想回答,可他的目光太灼人,她避无可避,只好咬着唇否认“没有啊。”
“真没有”他显然是不太信,笑着拨了拨她混乱的头发。
她的思绪也挺混乱的,仔细认真地想了会儿。
他笑“这还要想看来你和徐靳独处的时间不少啊。”
不是听不出他平静语调下的讽刺,钟黎闷闷,心也往下跌了会儿,不情不愿地解释“没有,我跟他不怎么联系的,除了拍戏。”
容凌没搭,深邃的眉眼沉静而平和,瞧不出喜怒。
钟黎的心跳得更乱了,脸颊在他宽大粗粝的掌心,只有那么一小瓣儿。
她的脸看上去是真的小,杏仁眼儿原本是清澈无比的,此刻却染上了别的颜色。其实她意乱时是最美的,雪白的皮肤上泛起潮热的红,双眼迷蒙,求而不得,喜欢他抱抱她的模样。
她还喜欢他慢条斯理地吻着她,他深沉的眸色和窗外的夜色一样漆黑,不知何时也被雨淋湿了。
这样的眼神让人既害怕又沉迷,如漂泊的心找到一处港湾,虽不明亮,却足够沉稳安定。
“容凌”她声音在屏息中嘤咛,很奇怪,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声音。
他手里扣着她的动作纹丝不动,也没下一步动作,只是那样深深望着她,边细细地吻着她。
放缓了,他故意捏着她的脸颊欣赏“这么喜欢”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她在心里啐一声道。
他抱她的时候她挣扎起来,不慎跌坐下来,有点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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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往上撑托,她脸一红,就着那点儿力道根本撑不起来,反倒贴在他手上,更坐不起来了。
他笑了一声,拍拍她“坐好。”
像是老师见小朋友开小差时出洋相的戏谑眼神,包容,却并不紧紧是包容,总感觉带点儿颜色的教导。
钟黎不愿意被这么调戏,也不愿意被这么小看。
可是这会儿她实在坐不起来,便抬头去看窗台边那一盆玉兰。
她闭了闭眼,回头瞧见被夜色染得深邃的镜面玻璃上,一高一矮两道对比鲜明的身影。分明有摩挲的触感,她不敢回头,两件色泽不一的毛衫搭落在边缘,往下滑,跌到地板上。
壁灯昏黄暗沉,模糊了窗外与室内的颜色,让界限不那么分明。
其实有些人尤爱粉白花瓣更胜艳红色的,慢捻剥挑开却是不同于外瓣的红,水露晶莹汩汩,颜色更像晨起窗台上放置着的那盆红玉兰,不管是鉴赏还是其他都是佳品珍藏。
钟黎饿了,更觉得他恶劣,推搡他说要吃东西,脚尖儿不住地勾着攀磨摩挲,带某种渴求。
容凌却笑了笑,附在她耳边含她的耳垂,说一会儿再吃别的。
钟黎的手指皙白纤细,被他握着摁在雪白的褥单里,格外惹人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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