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转。
他语调沉沉又游刃有余地问她“想干嘛”
手却顺着她腰际游移,掌心的温度贴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在心里骂他道貌岸然,自己龌龊还要先引她上道儿。
但其实,他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后来他要去视察一地标建筑二期改建的项目,钟黎自己回去了,就住这边大院的宿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院里有健身房、咖啡厅、瑜伽馆、桑拿所等娱乐设施,可谓应有尽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拿他的卡去刷,偶尔也会碰到一些员工和干部,一应笑着打过招呼。
在这边滞留的一个多礼拜里,京城的形势更加严峻了,程家和房家可谓是撕破了脸皮。容凌回了一趟雨花台和他舅舅商议,具体不知道谈了什么,回来时明显沉郁郑重了很多。
中河内部也不算太平,董事会高层大换血,且那么大一公司,旗下光实体企业就有两三百家,这两年更致力于发展燃气、金融和医疗等方面,各种关系更加错综复杂,都需要努力经营维持。
容凌这种性格,不允许有丝毫的局面失控,尤其是这种当口,钟黎其实也有好几天见不到他。
加上事务所还有事情,她便动身北上。
卓硕贴身随侍,护送她回京。
虽然她不曾参与,但中河的动静实在太大,因公司不可避免地与中河下属单位打交道,钟黎也避无可避地知道一些。
从徐靳嘴里她得知容凌找他妈妈谈过两次,但两次都谈崩了,年后他妈妈还动身回了南京老家。
这日他回来都深夜了,将外套脱下,一面摘下手上的皮手套,却下意识捏在手里,没有放下。
钟黎心里便紧了一下,沉默地去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多。”他揽了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膝盖上。
钟黎捏了捏手心,指间泛白“是不是很为难”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她“黎黎,你想见你舅舅吗”
“舅舅”钟黎微怔。
她的沉默即是本能的抗拒。
“他和聂歌不一样,他这几天跟我联系过,说想要接你回去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钟黎当然是不愿意的。
可他这样说,肯定有他的考量,他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就如之前放任赵旭东的事情发酵,就是逼聂歌出面,可惜这事儿没成。
他与聂家的关系,也因此不大好了。
只是,这个层面上的人不会轻易撕破脸,只要还有利益往来便有转圜余地。
聂歌于聂正江而言,显然价值不是很高。
钟黎想起徐靳说的那些话,明白他妈妈不愿意接受她的原因。
如果只是家世原因,她愿意为了他去尝试一下。
只是,聂正江会接受她吗
“放心,这次不会再有什么意外,我跟他已经谈妥了。我妈那边,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我会再去见她。”
他皱着眉,转头去看窗外,浓浓夜色融入他深沉的眉目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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