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虚妄吗”
“若非我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那里，还真发现不了。”
就在杜莱门再一次想起虚空会长的瞬间，灭却者组织基地所对应的冰面，突然出现了一道透明身影。
准确的说，陈琦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他只是通过人间照射到灵性维度的那些光线突然出现的扭曲，计算出了虚妄的存在。
这也就是陈琦算力强大，不然还真无法对虚妄进行实时追踪。
随着陈琦的算法越来越熟练，虚妄的具体轮廓逐渐被他计算了出来。
伴随着认知的改变，原本空荡荡的冰面，真的出现了一个透明的身影。
其体型只有半米大小，看起来就像是人类世界的巨型蚂蝗。
“这是什么智慧种族”
内环世界灵性维度的所有虚妄，都是第4天朝一手造就。
而第4天朝“降维”的目标，只可能是智慧生命。
所以那只看起来像蚂蝗的虚妄，以前一定是智慧种族。
之所以是以前，当然是因为其种族大概率被人类灭亡了。
而智慧文明灭亡的标志，便是灵魂或者说跌落中的高维点被摧毁。
一但其被摧毁，就算该种族仍旧有个体活下来，也会失去灵魂。
陈琦翻遍了脑中的资料库，也没找到能与蚂蝗对应起来的智慧文明。
虽然有点郁闷，但陈琦很想得开，一点也不气馁。
因为“不知道”才是正常情况。
毕竟那可是生活在旧日时代的种族，还被第4天朝灭族了。
当今时代的内环世界，对旧日时代的第四天朝都知之甚少，更何况是其他“一闪即逝”的智慧种族。
若是被第4天朝在现实世界屠灭，说不定还能留下点残骸，从而被古文明学家挖出来。
但坠落到灵性维度，那就是真的从现实世界消失了。
不被遗忘才怪。
陈琦不过区区一名白银使徒，哪有可能啥都认识。
其实莫说是他，就算是十大超级咒术学院，同样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昂撒城。
为了查清昂撒城的来历，陈琦最近动用了各种渠道跟人脉。
但竟然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天巫咒术学院查不到，跟陈琦有些交情的幽泉咒术学院跟黄天咒术学院同样查不到。
即便是无神咒术学院那里，陈琦也没能得到相关线索。
甚至是铁心妍那里，也照样对昂撒城闻所未闻。
最初的时候，陈琦感觉到有些震惊，不可思议。
但转念一想，他却又理解了。
说来也是可笑，或许是因为平时见惯了十大超级咒术学院跟裁决之剑的强大。
陈琦都有些把他们想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了。
但这怎么可能
过去的一切本就在被“遗忘”，更何况是发生在旧日时代的事情。
即便是世界政府，有可能知道旧日时代的绝大多数内幕。
但也不可能对旧日时代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知晓。
旧日时代的主线，乃是第4天朝屠灭无数智慧种族。
他们究竟屠杀了多少智慧种族，现在的人类都未必能查清楚。
更何况其随手处理的一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