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和上次同样的会议室。
“就是这里了。”把商洛等人带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她的呼吸依旧有些急促。
“维多利亚和凯撒,都在里面吗“”
“是的。”卡琳点了点头,“还有其他人天呐,还有其他人,他们全都在。”
卡琳的状态可以用“惊魂未定”来形容。虽然那维多利亚本人就在里面,但让她如此惊愕的显然并不是维多利亚,而是“其他人”。
“对了。”虽然有些惊慌,但她还是想起了要交代的事,“皇帝陛下吩咐,请商洛的两位朋友,到隔壁的招待室里坐一会。等涉及到机要事项的内容谈完之后,她会再来见二位的。”
“有冰淇淋吗”高时雨问。
“有,就直接从楼下给二位送上来。”
“那好那好。你们多谈一会啊,我还没吃够。麻烦把三个味道的都送上来一份。”
“没有问题。那这这一位呢”她又问高晴雨。
“幸会。”亚历山大用希腊语回答,“很抱歉,我没有办法学会震旦语,所以我只能有限的能力之内为你帮助现在的皇帝,翻译一下吧。”
画中众人“看”到有访客到了,有的人不经意间朝外看了一眼,随即继续自己的议题。更多的人对此熟视无睹。
“但是”
但原先是窗子的地方,被一副巨画取代拉斐尔的雅典学院。
“请进。”维多利亚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各送两份,谢谢。”
商洛回头一看原来这里远比看上去更大。没有厚度的门穿透了空间,开在大殿的末端。面前的地幅画只是挨着墙面,金色的大殿正在后方。而在大殿的最深处,高高坐在王座上的,是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老者瘦弱不堪,巨大的托加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内,有如裹尸布一般。他双眼深深地嵌入了眼眶里,而那双眼睛正看着商洛。
维多利亚就站在门前不远的地方,站在画框前方。和亚历山大相比,她的托加长袍看起来更加紧凑,比起托加更像是披风。她的金冠也并非是头盔的样式,而是金色的月桂枝。
目送去拿冰淇淋的卡琳走到不远处的楼梯拐角,他轻轻敲了敲门
“维多利亚陛下,现在可以进来吗”
不过现在比起个人事务,有更重要的事得告知商洛“我先先来介绍一下,这位马其顿的亚历山大三世。”
维多利亚把亚历山大的原话翻译给了商洛。
他拧开了门把手,门开了。他站在门口愣住了
商洛记得上次和维多利亚在里面谈话时,里面还是一间普通的会议室。而这次
还是那个房间,依旧是那个长宽。
“那玩意儿还能被人拿走的”
“第二件。”维多利亚接立刻接上,“配不了的原因是有人把钥匙拿走了。”
“那位就是”
“所以缪斯宫,是由这些复苏后的哲人王们来统帅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商洛身上,看了一会。
“是的。所以以柏拉图为首的诸位先贤,他们做出的一切决定,都尽善尽美。他们站在先贤的视角,审视着罗马人如今面临的道德问题,并且对科学伦理进行研判。他们做出的决定和元老院的众意、特尔斐的神谕有同等效力。你今天要来配的钥匙,就出自他们对伏尔甘核心技术的研讨成果。他们是整个罗马的良心和道德底线。如果没有他们,罗马早一百多年前就完蛋了。但是”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亚里士多德的学生,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