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确定吗”
沈红衣含笑点头。
李云裳属实有点懵,沈红衣在她的酒馆工作已久,她自认还比较了解,在她看来,这姑娘不可能这么开放。
鲁娜的表情同她一样一样的。
倒是黄茵竹,脸色大变。
李云裳仔细审视着沈红衣,确认她不是开玩笑或使性子后,拍拍她的小手说“那我先去找建昆,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回头再联系,你,好好的”
“好着呢姐。”
沈红衣将三人送出房门。黄茵竹扭头望去,神色凝重,终于发觉这个女孩真不简单。
这步棋相当妙,当所有人都认为她会发火、生气时,她丝毫不表露,反而很大度地将自己推向那个男人。她会是优秀的代名词,而自己这个肇事者仍然是肇事者。
谁的行为更能讨他的欢心,不言而喻。
这一局,她输了。
但是,你就这么自信不怕玩火自焚黄茵竹跟上李云裳的脚步,攥紧粉拳。
其实并没有。直到现在,面对黄茵竹,沈红衣心里还是自卑的,自卑于从传统的门当户对这方面讲,似乎她与学长更般配;自卑于她的家世背景能给学长带来帮助,而自己只会造成负担。
通过刚才的交谈,她确信,她没办法说服对方放弃纠缠。
多说无益。
目送三人消失在廊道尽头,沈红衣缓缓走进宿舍,背靠房门,呢喃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谈何爱情学长,你说呢”
“阿秋”
中关村大街上,刚从科技大楼出来的李建昆,颠着锈迹斑斑吱呀吱呀的“缝合怪”,揉了揉鼻头。
“建昆呐,你这辆自行车该换了,没票吗要不要我给你淘换一张。”身后大楼门口传来声音,今天再次入账三十万的陈春仙心情很不错。
搞科研最怕什么
没钱。
资金有保障的科研项目搞起来,上瘾那种日日小进展,月月有突破的快乐,难以用言语来表述。
“免了。”李建昆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他发现确实不必再催,赶紧把承诺的五百万研发经费落实,比什么都管用。
老陈现在整个人处于一种打鸡血的状态,等资金全部到位后,保管比打狼血还猛。
这一世,我国第一台三代光刻机,或许会比想象中问世更早。
“骑着我心爱的缝合怪,它永远不会堵车”
缝合怪它不是一辆普通的自行车,还起到记忆锚点的作用,每每蹬上它,总会勾起李建昆一些美好的回忆。他是不会扔的。
一路颠回四合院。
提着自行车刚进门
“啊啊”
如同白日遭鬼的叫声,响彻周边二里地。
小院一角,坐在马扎上的黄茵竹等他叫完后,才将捂住双耳的小手放下,冲他扬起笑脸,“嘻嘻”
“你怎么会在这儿”
黄茵竹左边,李云裳带着抹复杂情绪说“建昆,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
黄茵竹右边,鲁娜瑟瑟发抖说“昆哥,我错了。”
“哎呀姐,小娜,你们别吓他,又没什么。不就是我和沈红衣见过一面么。”
李建昆双目圆睁,“你说什么”
他看看姐姐,又瞅瞅鲁娜。见二人都点头后,一时头皮发麻。
“黄茵竹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是见一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