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在深市可不得了,混的风生水起。
前妻又被他送出国了,他现在可是黄金单身汉,屁股后头追的美女,能排三里地。
我就是跟他提了一嘴,说自清和恬雅要结婚,人家巴巴的就来了。
他心里要是没有你,我把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宁京墨吃着菜,耳朵却一直竖着,眼睛更是又瞟了陈泽林一眼,没想到也正好和陈泽林对视上。
陈泽林还真的如夏金星所说,眼神带着柔情,不时的偷看夏菘蓝两眼。
被宁京墨逮到之后,也有些尴尬,半场就离开了酒席。
夏金星时刻关注着陈泽林,见陈泽林走了,调侃道“还是京墨厉害,瞪了两眼,就把情敌给瞪走了。”
夏菘蓝在桌子下边踩了夏金星一脚。
夏金星吃痛,“哎呦,菘蓝,你踩我干嘛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怕说
就你们家老宁这大醋缸子,我看就是到100岁照样吃醋。”
夏菘蓝夹了块鱼肉,放到夏金星的盘里,“金哥快吃菜吧,这鱼做的还挺新鲜。”
夏金星知道夏菘蓝这是在堵自己的嘴,乐呵呵地吃起了鱼。
可等吃完了鱼又说开了其他的话题,“你这段时间回过老家吗
我听说周国庆他爸周振峰前段时间去世了。
据说死的老惨了,一家人都不管他。得了偏瘫就把他自己丢在床上,不闻不问,最后活活饿死的。”
夏菘蓝没想到周振峰也去世了。
周振峰在原书中对原主的折磨一点也不少,对于他的去世,夏菘蓝觉得罪有应得。
她这时才发现,之前在原书中,她能想到的对原主不好的那些人全都罪有应得了,而且都格外的凄惨。
饭后两对新人在他们各自朋友的簇拥下去了各自的新房。
宁京墨和夏菘蓝也送别了所有的亲朋好友。
他们倒是没慌着回大院。
夏菘蓝提议,“这段时间一直忙,我们走走再回去吧。”
宁京墨拉住夏菘蓝的手,“行,你想走走,我就陪着你走到地老天荒,走到海枯石烂。”
夏菘蓝笑着轻轻的捏了捏宁京墨的手,“你呀,都是当公公和老丈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嘴贫。”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听,而且我也喜欢说。”宁京墨说的理所当然。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牵着手朝前慢慢走。
等经过公交站牌的时候,一辆公交车恰好到站。
夏菘蓝拉着宁京墨的手,小跑了两步,赶上了公交车。
正好在第一排有两个空位,两人一起坐下。
这个视野格外的开阔,正前方就是一览无遗的街景。
夏菘蓝笑着解释,“我有些累了,坐会公交车。”
“行,好久没坐公交车了,我们一起坐坐。”
宁京墨说着打量了一下车厢,车厢里人并不多,只坐了几个年轻人,还都坐在后排。
有闭着眼听随身听的,有打着电话谈着公事的,还有小情侣头挨着头说着悄悄话的。
然后就是他们这一对中老年夫妻。
夏菘蓝侧脸笑着看宁京墨,“你还记得第一次去卫生室接我下班,非跟着我上公交车的事吗”
“记得,当然记得。当时我就怕别人碰到你,一直跟在你身边,把其乘客都挡在身后。”
夏菘蓝笑了,“当时我们并不熟,你就死皮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