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浩然叫冤“我能违什么礼法绝对没有的事所以我才说他抽风,所以才要找你”
“让我给你写首彩诗”林苏道“这不好吧”
“你直接给我写,那成什么了我写了一首,你帮我看看,怎么改”
如果是别人,直接让林苏帮忙写首彩诗,林苏做起来毫无阻碍,但章浩然不一样,他本身是文道天才,他怎么可能让林苏直接帮他写然后由他署名,那他岂不成文人最不耻的文贼
改诗,这样才好
章浩然手一起,一张纸出现在掌中,上面是一首诗
“一点不平气,千里死囚笼,身随浊浪走,犹忆杏花红。”
林苏吟诵着这首诗,感受着面前这个年轻学子的心潮澎湃
浴室里的章亦雨也微微心疼,哥哥踏入官场,一点都不快乐
章浩然呢,心中实在没啥底气,这段时间,他写了很多诗,但每一首都不满意,彩诗,必须有些与众不同的东西,单靠吟风弄月,可不成,唯有从真情实感这一点去突破,才有可能。
这,就是他进入朝堂之后的真情实感
面前这个以写彩诗闻名天下的诗道天骄,能不能改
“你这首诗,有真情实感,有没有试过,能否入金”
章浩然道“你还真是精准,半步入金诗”
他用金纸宝墨试过,银光浓郁,带点金边,半步入金,离彩诗差距遥远。
林苏道“诗作固然是真情实感,奈何少了些豁达,我来为你改六个字”
“你说”章浩然兴奋了。
林苏道“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身随浊浪逝,犹忆杏花红”
浴室里的章亦雨眼睛猛然大亮
她兄长的诗她听着,死气沉沉的,而他这首诗,却豪迈豁达,如同一个江湖侠士仗剑而去,画面陡然开阔无边
章浩然拍案叫绝“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千古绝句也,居然将我的名字植入其中,更妙的是,你居然真的只改六个字好好我来试试”
他挥笔写下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诗成,五彩之光弥漫斗室,映照得章浩然脸上全是激动
“成功了你不用抄夏礼了,管你违了多少礼法”林苏哈哈大笑。
章浩然哐地给他一拳“谁违礼法了我再怎么违礼法还能违得过你我走了你今夜在浴室藏个女人的事情,我不告诉我妹你放心玩”
他跑了,章亦雨原本隐藏得挺好,但这首诗一出,她有了些许震动,终究没能逃过兄长的监测。
林苏张口结舌,很想告诉他,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藏了你妹
绿柳山庄,章居正站在最高的屋顶,他身边,是影子
“老爷,有大事发生吗”影子道。
章居正长长吐出口气“这小子从江湖回来,敲响惊帝钟,将秦放翁弄了个九族同诛,还当陆天从的面,痛斥陆天从尸位素餐,不配相位,向陛下提议,革了陆天从”
影子大吃一惊“当着陆天从的面”
“正是你现在知道这小子何等棘手吧”
影子叹道“出手无情,思虑周密,却又狂放大胆,估计今夜,张文远、赵勋全都无眠”
“何止是张文远与赵勋太子同样无眠朝堂宁静,已然打破,却不知满天浊浪,又要压倒何人”章居正道“亦雨是否回府”
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