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九个词牌”崔莺道“世间有多少人目前正在为新创一个词牌而苦苦煎熬,咱们相公一个人就开了九个词牌,开一个词牌就可入文路境,可相公为什么时至今日还没有入文路”
这个话题一出,陈姐也有点懵,她不懂文路境界,她看的是绿衣。
绿衣说“相公目前不能入文路,关键原因是他还没有达到文心极境。跟他开创多少词牌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可是这一大道的开创者,开词牌小道于他根本可有可无”
“文心极境他怎么可能达不到文心极境相公样样都登峰造极,我觉得早就该是极境了”崔莺如是说。
“这件事情我还真知道,话说,我个人觉得这件事情是相公所做事情中,唯一做错的一件”绿衣道“当时他摘文心的时候,原本可以摘儒家、诗家甚至杂家文心,随便哪家文心,他此刻都会踏入极境,但相公实在是太狂妄了些,太颠覆了些,就是不走寻常路,摘了兵家文心,兵家文心想踏入极境,太难了,需要踏足沙场,身经百战”
陈姐和崔莺面面相觑,兵家文心,身经百战
陛下对相公处处设防,根本就不允许他插手兵事,他上哪儿去身经百战
要是床上“身经百战”算数,就好了
夜已深,陈姐让她们两个先去睡了,自己洗了澡,坐在林苏床边练功。
这几个月来,她练功还是很勤奋的,如今终于也突破了武极境界,正在武极第二层,努力攀爬第三层
天将明,林苏慢慢睁开了眼睛,陈姐也似乎有心电感应,于同时收功睁眼。
“相公,你醒了。”
林苏轻轻敲一敲脑袋“我还是喝多了点”
“没喝多啊,你顺利地回家了,落地还轻悄得很”
呵呵,这算是酒驾了,还没到醉驾的程度
林苏道“你怎么没去睡”
“我练会功。”
“这么冷的天,你还坐在地上练,来,到被窝里暖和暖和,练练其他的”
陈姐脸蛋红了,看看天色,还早呢,脱掉了衣服,钻进了他的被窝,他被窝好暖和,好舒服
一番酒后运动,弄完已是黎明时分
陈姐软软地趴在他身上“相公,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你说的是玉凤公主的事”
“嗯”
“这事儿你怎么看”
陈姐道“相公你别问我的意见,我跟绿衣是姐妹,那个晋王是她的杀父杀母大仇人,我自然也痛恨这个人,所以我们的意见,都会有失偏颇,涉及这样的大事,你需要冷静,而不能带有个人情感。”
林苏欣慰地将她抱紧了些“我不是问事情的处理方式,我是问,你从这件事情中,看出了什么没有”
陈姐慢慢仰起脸蛋,看着她相公
林苏道“一个前朝公主,空有公主之名,根本有名无实,这样的人,成不了任何人的威胁,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她哪怕是有损国格,哪怕是背负骂名,依然要达成这样一个荒唐婚约”
陈姐缓缓道“他们的目标一定不是她”
“对目标不是她”林苏道“那么,会是谁”
“这就要看这件事情,究竟是谁无法承受。”陈姐道“陈王,显然是最不能接受的那一个,玉凤公主是他亲妹子,是他当世唯一的骨肉至亲,他如何能够看着亲妹子遭受如此侮辱所以,他一定会阻止”
林苏道“那么,他会怎么阻止”
“他会”
陈姐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