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喊姑娘吗
不知道的以为是喊夫君呢。
呵。
更让他无语的是,小鹿的身后还缀着一个人,一身单薄的黑色衣裳,显得他的身形更加单薄。
白色的肌肤是几乎透明的白,微垂着头,额前的呆毛落下,挡住他的脸。
但不看脸,只那个气质谢渊都知道那人是谁
真是阴魂不散。
宋绵绵眨了眨眼睛,“你们怎么来京城了”她当然也看见了跟在身后的阿奴。
“当然是来找姑娘的啊。”小鹿回答的理所当然。
宋绵绵
她又看向阿奴,少年缓缓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里仍是带着疏离与冷漠,似乎明白她的疑问,缓缓的说“奶茶。”
宋绵绵扶额,只觉得头有点痛。
她看向管家,“夏叔,给他们俩也安排一下住处吧。”
夏叔连连点头,“小姐放心。”
有瑛娘在,晚饭也不需要宋绵绵操心,几人用热水洗了澡,就呆在有地龙的暖阁里,宋绵绵只觉得回到了春天。
她昏昏欲睡。
谢渊坐在她身侧,手里握着毛巾,正耐心的为宋绵绵擦拭还有点湿润的头发。
知梅好似见到了特别新奇的一幕,眼里全是羡慕。
犹豫了片刻,她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公子,我来给小姐擦头发吧。”这样的事,本该让她来做的。
“我来。”谢渊的声音不容置喙,又看向知梅,“你去忙吧,不必呆在这。”
齐承业此刻早已去补觉了。
知梅乖巧的收回手,向后退了几步,默默的离开了暖阁。
谢渊优质的服务使得宋绵绵的困意愈发的重了,她声音都有些绵软,“走了吗”
“走了。”
宋绵绵一下就趴在了谢渊的肩膀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好困啊。”
“乖,再等等。”
谢渊态度极好,“头发湿着会头疼。”
宋绵绵微微撅嘴,就跟个软骨动物一样,往他怀里蹭。谢渊耐性也好,顺着她的姿势就把人抱入怀里。
等他又擦了一会儿头发,小姑娘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谢渊轻笑一声。
抱着人放到她的床上,又给盖好被子,这才起身离开房间。刚出门,就瞧见知梅站在屋檐下,看见他,立刻心虚的收回视线。
谢渊微微拧眉。
“等等。”
知梅立刻停下转身要离开的脚步,转身低下头乖巧的站在原地,“公子”
“有事”谢渊对除了宋绵绵之外的人,话一向不多。
知梅连连摇头,“不,不,没事,奴婢就是,就是站会儿”她硬着头皮回答。
谢渊再度无语,他有这样可怕
他微微颌首,然后转身去了外院的书房,这宅子的前任主人听闻买家是读书人,十分高兴的将家里的书都留下许多。
为此,谢渊很开心。
三天后,一大早。
宋绵绵等人送了谢渊和齐承业去参加会试,会试的检查比起乡试更加严格。
宋绵绵目送着两人进去了,这才长出一口气,“走吧,回了。”
担心是挺担心的,但她是担心谢渊会被冷到什么的,对考试结果她倒不担心。
小鹿和知梅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