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永远无法改变官家偏向方锦音的那颗心。
她以为自己只是输了,可笑的是,原来官家从没有给过她与方锦音比较的资格
“官家这些事与祁儿无关,求您莫要怪他,臣妾愿受一切责罚,您莫要怪祁儿好不好”
景德帝看着纪荭仍然带着一份期望的目光,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笑道
“你是真的为老七考虑,还是觉着只要老七不受罚,你就还有翻身的可能纪荭,之前给你的那些尊荣,是因为老七资质尚可,朕在等他成长,是你自己毁掉的这一切”
这话像是一把尖刀,在纪荭的心里不停的搅动着,她抽动着嘴角,含着泪摇头道
“臣妾都是为了祁儿好,为何是臣妾的错,这天家哪里有人的心是干净的臣妾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景德帝无奈摇摇头,他如今才知,对牛弹琴是多么的无力
没心思再与纪荭讲道理,他将人甩开,俯视着她问道
“朕只问你一件事,当年你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小院你到底捏住了皇后什么把柄”
纪荭早知道景德帝会问这句话,她痴痴地笑了起来,看着景德帝道
“官家,您草草叫人带走臣妾,原来不是给臣妾留颜面,而是怕真相会伤害到方锦音”
景德帝简直被纪荭给气笑了,锦音是他的发妻,纪荭是妾,妾就是奴才,他难道会为了一个奴才的颜面让他的妻没脸
即便他与锦音之间有长子这个难以化解的嫌隙,他也从未想过让一个奴才爬到锦音头上
景德帝冷道“镇国公夫人到底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你的手中,给朕拿出来”
纪荭听到“镇国公夫人”这几个字,诧异的看向了景德帝,她以为这次失败,只是对江浩的反间计没能成功,没想到当年的事情官家竟也查出了眉目
“臣妾臣妾不知道官家您在说什么”
纪荭本能的继续说着谎,将景德帝最后一丝耐心也耗光了。
景德帝回头看了海公公一眼,海公公立即点了一下头,让侍卫将外头的人拖了进来。
看着浑身是血,手指甲和牙齿都被拔个精光的秋嬷嬷,纪荭吓得魂不附体,惊叫着向后爬了几步。
“秋秋嬷嬷”
秋嬷嬷强撑着抬起头看向贤妃,嘴唇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血沫不断地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随侍卫一同走进来的还有墨归,他抱拳对景德帝禀报道
“这奴才已经招了,就是她将刑公公引到药库去的”
“理由呢”景德帝淡淡问道,刑公公又不是个傻子,怎可能那么容易上了秋嬷嬷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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