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只闻到了那浓浓的青草味,咕嘟咕嘟的喝下去了。
孩子,你上当了啊,不能喝啊,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但是大还是吨吨吨的喝完了。
一家人在院子里坐了十来分钟,大终于是支撑不下去了,越来越困,最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慢慢的失去了知觉。
估摸着时间已经到了,大喝下去的药开始生效。
张二爷找了块布给它把眼睛蒙起来以后,避免待会有些粉末掉到大眼睛里面,才拿出磨好的手锯开始割鹿茸。
很明显,自家二爷爷这肯定不是
“二爷爷,你老这不是
张安说话的时间,一根新鲜出炉的鹿茸就割下来了。
“当然不是
张二爷一边跟张安说话,一边用自己带来的止血药给刚刚割过的鹿角上包起来止血。
然后开始咯吱咯吱的割
两根鹿茸还不轻呢,用秤称了一下,也有三四斤的样子,绝对不算少了。
“我先带回去炮制好,到时候再拿回来给你们放好。”
张二爷对着张安一家说。
“就放伱那儿吧,二爷爷。”
“放我那儿干嘛,到时候好让人争是吧,我现在用不到这玩意,你们留着说不定哪天等你结婚以后需要用到呢。”
然后张二爷就提着割下来的鹿茸走了。
等到大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头上的角没了,嗷嗷的对着张安叫了两声。
睡一觉起来,角没了,下次还贪吃不了。
大有些幽怨的看着张安,我拿你当亲人,还带你去找人参,你就这么对我的吗睡一觉起来就把我角弄没了。
不过大好像还挺习惯的,毕竟自己已经掉了好几次角了,也不是个初哥儿。
为了补偿它失去了自己的宝贝,张安给它倒了一盆空间泉水,让它自己慢慢喝。
“安叔,有人打电话来找你了,让你去接电话。”
张安躺在躺椅上呢,听到有人喊自己。
睁开眼睛一看是张新民的儿子张宝来喊自己。
张宝趁着来叫张安接电话的时候,还抱了一捆青草过来喂大几个。
看样子是要跟鹿玩一会儿了,张安并不担心大几个暴起伤人。
所以就出门奔着小卖部接电话去了。
“喂。”张安先听一下是谁打来的电话。
现在这电话是老版的座机,上面没有显示号码的功能,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张安,是我,陈泽。”
“哦哦,是你啊老陈,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最近要过来吗”
每次陈泽要来之前,都会先打电话过来通知一下。
“对,我明天会过来,这不是明天周六了嘛,顺便带几个朋友到你那里来玩一天,你那边有时间吧。”
“带几个朋友过来玩吗在这过夜不。”
张安家并没有多少房间,除了张安的和张安父母的,就剩下两个房间,并且还装着粮食呢。
“我们要来五六个人,到时候就到镇上去找宾馆过夜,你不用麻烦了,就是要麻烦阿姨帮忙准备午饭跟晚饭。”
陈泽知道张安家里没有房间,所以就没有麻烦张安的想法。
听到不用在这边过夜,就是过来玩一天的,张安就答应下来了。
不过这里到镇上也很近,开车就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