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西娅说的油腻死了。
苏眠削下一块,堵她的嘴,“添油加醋,他只是关心一句,反而代总监,像个油腻中年大叔。”
“苏眠,我这辈子没听过薄宴沉用这种口气跟哪个女人说话,我不相信你是用个奶娃把他捆起来了,说吧,你过人之处,是不是绞缠特别厉害”
苏眠,“”
“他那身肌肉,床上一定嘎嘎猛,你得比他还猛,才能治住他,这疯批可能慕强。”
苏眠“”
“代总监,顾老师不猛吗你说说你俩的事,我真好奇。”她顶着爆红的脸,拼命地转移话题。
代西娅眼角发痒,挠了下,半晌才说,“我跟你说句实话,顾行舟那货,aftercare还行。”
“蔺老说,三只都是真的,薄先生,请把蔺老身上的解药叫出来吧,”女人声音清冷,垂眼,没跟薄宴沉对视。
薄宴沉却拧眉,盯着她眉眼,想起不久前,老薄说的第二春偶遇。
天底下眉眼相似的人,很多,并不奇怪。
他目光带着淡淡的凉意,“不急,你回去跟蔺老说,等我朋友恢复了,我会亲自送过去。”
女人抬头,视线一触即离,“好。”
她转身要走,被薄宴沉叫停,“你留下。”
顾行舟接到通知,可以用药,于是把药剂给了医生,静脉输入代西娅手臂。
很快,代西娅觉得浑身发热,血管膨胀,出了一身汗,眼前从最开始的黑乎乎,瞳孔周围有些光斑。
半小时后,视线模糊,她扯下纱布,低头看自己的手。
“苏眠,我能看到了,”高兴过了头,逮着个人就抱,觉得胸口挤着硬邦邦的肌肉。
代西娅对上顾行舟的眼。
这男人眼角微红,胡子拉碴,一点形象都没有。
“你怎么丑成这个德行了,”代西娅快人快语。
顾行舟感受她身前柔软,云里雾里,“一夜没刮胡子了,扎着你了吗”
什么虎狼之词,苏眠又去问了医生,确认没大问题,把心揣进肚子里。
她很识趣地出门,不打扰俩人独处,看到赵苛守在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外。
“薄宴沉呢,在里面”苏眠准备推门。
赵苛拦住她,为难地道,“老板有事儿呢,您等会儿,顶多十分钟就好。”
屋里,男人的声音若隐若现,听不清,还有个女人的声音,时不时地夹杂在一起。
苏眠脸色一沉,抿着唇,坐在走廊的长凳上。
十分钟后,门被拉开。
皮衣皮裤的女人走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顺滑地搭在后背。
最主要的,中年女人有着成熟的妩媚,像熟透了的桃子。
浑身都是致命的吸引力。
苏眠捏紧手指,心里泛起酸溜溜的感觉。
薄宴沉在门后,没看到苏眠,他出声提醒,“你跟着蔺季松,没多大出路,良禽择木而栖,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
女人低头,快步离开。
苏眠心口起伏,也不等了,起身就走。
赵苛低叫,“老板,苏小姐在这儿呢,好像生气了。”
门被大力拉开,薄宴沉快步出来,大长腿几步迈到她身后,抓住她手腕。
“怎么过来了,代西娅那边什么情况”
把人拖回怀里,薄宴沉抚她脸颊。
苏眠缓和了情绪,深吸口气,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