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假装关心苑婉芝的样子,低声问“姐,他,他多久来一次青山”
他是谁
当然是他曾经的姐夫,萧天尽。
“哦,他的工作繁忙。自从去了西北后,就没回来过一次。”
苑婉芝随口回答。
萧天尽去了西北多久
半年多了吧
大半年没有回来一次,他的妻子却比年轻时更明艳照人,性感妩媚,眉宇间洋溢着勃勃的生机。
这种现象
只要是个成熟的男人,就能猜想到肯定有别的男人,暗中“帮忙”照顾谁他老婆啊。
“原来这个贱人,暗中和崔向东保持最肮脏的关系还有萧错那个小贱人,哈,哈哈。”
苑东平暗中戾笑。
开始借着聊家常的幌子,巧妙的套问苑婉芝,她现在和萧天尽的关系。
他会把今晚的发现
全都汇报给米仓儿
如果当前风头最盛的最美市长,却背着丈夫和独生女一起,都成为某人的胭脂马这件事,在社会上广泛流传起来后,会产生多么恶劣的影响
苑东平的心思
握着他的手,恨不得把所有能给的东西,都给他的苑婉芝,根本没有丝毫的察觉。
端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喝水的崔向东,当然更不知道。
他只是淡淡的目光,看着这会儿额头已经出血,目光已经涣散的徐波,脑海中浮上了一串糖葫芦。
那是大嫂的糖葫芦。
带血的糖葫芦
那串糖葫芦,现在还在他的车子里。
崔向东决定以后无论去哪儿,又是什么职务,都会把那串“大嫂的糖葫芦”带在车上。
时刻提醒自已,要永远记住那晚,那个惨重的教训
徐士贵就站在门后,脸色阴晴不定。
他在犹豫着
自已是不是也给崔向东下跪
萧错端上茶后,就站在了崔向东的背后,眼帘垂下,静静看着向东哥哥的后脖子。
“徐副秘书长。”
崔向东终于说话了“让令公子起来吧。弄脏了阿姨家的地板,她会不高兴的。”
徐士贵
却在暗中长长松了口气,赶紧弯腰把儿子从地上拽了起来。
“坐。”
崔向东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搀着儿子的徐士贵,千恩万谢的样子,慢慢地坐了下来。
徐士贵并没有察觉到,在徐波自残般的用力磕头时,崔向东始终在暗中,观察他的反应。
如果
徐士贵因崔向东的冷漠,眼里流露出哪怕一丝丝的怨恨
徐波未来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就算崔向东肯放过他,也不会在韦烈以后悄然出山,肯定会为大嫂“找回场子”时,帮他多多美言几句。
徐波命不该绝
徐士贵在他几乎把脑袋磕碎的这段时间内,只有惭愧和担心,却没有因崔向东的冷漠,就对他有丝毫的怨恨。
“崔主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额头带血的徐波,稍稍恢复清醒后,就本能的解释“请您相信我,那晚我真没有多嘴,冒犯焦女士和韦秘书。在古军要利用张彪,当街杀人夺美时,我也和康云轩极力劝阻过。但我确实该死我不该垂涎焦女士和韦秘书的美色,曾经幻想把她们抢走的好事。”
“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