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从李寻山的腿弯上起来的任月,被这么一声巨响,吓的得搂紧了李寻山的脖颈。
看到这一幕,任家主瞪眼如牛,他涨红了脸,指着二人厉声道“你们不像话”
这时候,没反应过来的二人仍旧搂在一起,任家主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李寻山你准备抱到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黏”在一起的二人立马分开,任月俏脸通红站到了一边。
李寻山则像是个做错了事的“鹌鹑”一样,垂首站到了任家主面前拱手道“伯,伯父”
任家主大手一背,冷哼道“别叫我伯父,我不是你伯父”
一旁,任月见状,忍不住嗔道“爹我们什么都没做”
“闭嘴”任家主瞪了任月一眼,转头看向了李寻山,沉声道“李寻山你好歹是个读书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自觉做了“亏心事”的李寻山颔首应道“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打算怎么做”任家主语调上扬,眼神微凝。
李寻山拱手作揖,语气无比诚恳的说道“全凭伯父发落”
“好”任家主用力一拍李寻山的肩膀,正色道“既然听我的,那就明日拜堂”
“拜,拜,拜拜堂”李寻山猛地直起腰杆,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伯父,您莫开玩笑啊”
“嗯”任家主眉眼一冷“你想对我女儿始乱终弃”
闻言,李寻山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对月儿的心,日月可鉴只是伯父”
“哎”任家主皱眉道“可是什么可是,你要是再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老子可就不把女儿嫁给你了”
头脑发懵的李寻山来不及多想,只是应道好,好,好”
见李寻山紧张的脑袋都冒汗了,任家主大笑道“行,那我就去给你们准备婚宴和新房了”
言罢,任家主径直走出门去,顺手就关上了屋门
半晌过后,死寂的厢房内出现了一丝动静,李寻山望向任月,顿了顿道“月儿,伯父刚才说让我们明日拜堂”
耳垂晶莹微微泛红的任月颔首“我听见了。”
李寻山愣了愣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不就是拜堂吗”说着,任月走到桌边端起茶杯痛饮一口“拜就拜呗。”
“老爷,此等大事如此急着操办,恐怕不少宾客都来不及宴请啊”屋外的长廊上,任夫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有啥的,只要顾先生能吃上月儿这顿喜宴,那就足够了”说话间,任家主笑着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家夫人走远些。
任夫人紧着步子跟上,眉头微蹙道“就算你想让顾先生参加,也不能拿女儿的婚事当儿戏,女儿这一辈子的幸福,被你整得像是做买卖似得。”
闻言,任家主笑着反问道“夫人,月儿是不是就认准了李寻山这小子”
任夫人思索了片刻,应道“应是如此。”
“那你再想想,寻山这小家伙,父母双亡,却一直待在那谷城县当个陪读先生,晚上还去河道干力工,这又是为何”任家主追问道。
“寻山自觉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想多挣些钱财,好凭自己的本事,迎娶月儿。”
啪
任家主一拍手“这就说到点子上了这小子踏实肯干,为人仗义,性子坚韧可唯独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过于计较门户之别。”
“殊不知,不是我任家门槛高,而是他心里的那道坎太深。”
“若是等他自己爬出心里头那道坎,恐怕还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