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一个小仵作能看出什么”
“那可说不准。”罗星河悠悠地道,“或许有别人看不到的邓知县留下的影子。”
“仵作老戈之前不是已经亲眼看过还能有什么影子”张州珉看向老戈。
虽说经罗星河这么一搅合,胡知州也不好当众直言说他就是想赶人,可罗星河挡住的毕竟是胡知州的护卫,他这个县衙主簿怎能不出声表个态
“之前有些惊慌,没看仔细。”
老戈低垂着眉眼,那驼着的背看起来更弯。
“人都没了,还能瞧出影子”胡知州没料到老戈会这般当真回答,不禁好奇。
他也曾里里外外查看那棺椁,可没有半点发现。难道这些整日与尸身打交道的人会开了眼
“嗯。”老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那你去瞧瞧。”胡知州命道。
有师父在场,何必用一个小徒弟。
罗星河这才松开手下的刀。
那府差忍着不满将刀收回。
老戈却没动静,依然低眉垂眼,“回大人,草民身子不好,眼睛也一日不如一日,没有这丫头看的真。”
呵,他能瞧出什么影子又能有什么影子还不是落落这丫头想寻什么蛛丝马迹在这上面,他可比不得这丫头,怎能轮得上出手
他只管护着这小丫头就是了。
“邓知县其实并未送来清心观。”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众人当头一震。
众人纷纷转向姜落落。
此时她已绕棺椁转了一圈,站在了供桌旁。
“你说什么”胡知州神色拧起。
姜落落的手刚刚松开掀起的盖布,似无意地搭在供桌上,一字字的重复,“邓知县并未送至清心观。”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明白。
刚才,他们没有听错
“这不可能”候在门口的杠夫抢先急了,一人为首高声反驳,“棺椁里有人没人,人有多重,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杠夫可是能分辨出的何况从衙门到清心观,这短短一条街的路上,还跟着差爷寸步未离啊”
“若清心观没问题,路上也没问题,你们说问题会出在哪儿”
站在供桌旁的姜落落等同居于灵堂之中,目光轻轻一扫,环视众人,带着十足底气,发出听来轻盈却令人目瞪口呆的一问。
“衙门更不可能”张州珉果断摆手,“是我与书吏等人亲手帮邓知县换好衣衫,又一同收殓入棺,然后便交由杠夫抬走。”
一旁的曹书吏也赶忙随声附和,“是啊,是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