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都是徒劳。
刚刚还放狠话想要杀人的少年,转瞬之间便被反杀。
他的死亡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秦肆酒面上云淡风轻,随手将南风丢进了池塘里。
又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秦肆酒优雅的像是在品一壶上好的茶叶,而不是在杀人。
“是啊。我若是让你死”
秦肆酒哼笑一声“今天你就不能活。”
池塘深不见底。
随着秦肆酒的话,南风的身体便逐渐沉了下去。
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水面渐渐平静下来。
做完一切,秦肆酒才缓步接着往前走。
这具身体尚未恢复,刚刚又用了内力。
此时秦肆酒的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秦肆酒到大殿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全部到场了。
就连寻度都已经坐在了主位。
寻度看着秦肆酒发白的脸色问道
“青崖,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
“咳”秦肆酒咳了两声“回师傅,多亏了泽昭师兄照料,我已经好多了。”
“那便好。”
时泽昭站在秦肆酒身侧。
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他侧头打量秦肆酒,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伤痕。
难道是在看不见的地方
就连时泽昭自己都没注意到。
自己的神色居然染上一抹担忧。
拜师宴其实很简单。
只需要秦肆酒给寻度敬杯茶,再行跪拜礼就可以了。
秦肆酒端着茶杯,眼神意味深长地递给寻度。
寻度喝过茶之后,便大笑着说道“好从今往后青崖便是我的亲传弟子。”
他的声音透漏着威严“往后你们都懂点事,好好照顾青崖。”
底下弟子不情不愿地回答“是。”
接下来便是跪拜礼。
秦肆酒驱动内力。
两个膝盖处便隐隐开始向外渗着血。
在白色长袍的衬托下,显眼的不行。
秦肆酒依旧作势要跪下。
去被身旁的时泽昭一把拉了起来。
时泽昭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只是看着那渗血的膝盖,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寻度自然是不会真的关心。
但是伤口太过显眼,加上时泽昭的动作。
眼下所有人都盯着秦肆酒看。
寻度问道“青崖,你膝盖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秦肆酒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回师傅,下山路上我不甚摔了一跤。”
寻度见状,便十分大度地说道“罢了,既然身体不便,这跪拜礼就免了吧。”
秦肆酒心中微动。
这伤是他进殿之前自己弄的。
就是为了不跪拜这个伪善的老东西。
秦肆酒“多谢师傅。”
而在众人身后。
西洲狠毒的盯着秦肆酒。
南风那个家伙究竟跑哪去了
不是说好了,要将这个乞丐弄死吗
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大殿之上。
西洲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殊不知,他全部的表情都被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