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礼部尚书的孙女,这事也远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沈玉琴是被端王和先赶来的段愁吓得慌了神,一下子什么都招了。
可也没办法真的刑讯或关押,顶多让她名声扫地而已当然,这对女子来说也是不小的事了。
褚时钰简单穿着里衣坐在下,马大夫垂眸定神把脉,其实他刚进门瞥了一眼就知道,那药效还没过去
“王爷,因为媚药只要行房就能解,所以大都是没有解药的,而这鸳鸯合欢又极少见。”
马大夫神色讪讪,这药极为罕见,他也只是耳闻过,从头分析药性研制解药,那最少也要数天,王爷这情况怎么等得了
“那你来做什么”
褚时钰本就烦躁无比,为了让马大夫给个解法,才硬从浴桶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就这一会儿,燥热又开始上涨了
“属下确认了一下,只要纾解了,应当是对康健无碍的”其实就算是普通媚药,马大夫都更倾向于让中药者直接行房只是身为端王的医官,都让人叫他了,总不能不来吧
“不解会如何”声音越发暴躁
呼吸粗重的站起身,往换过冷水的浴桶去,褚时钰感觉又快压不住了因为介意屋里还有个马大夫,他直接穿着里衣就迈进水里。
“男子持而不纾过久,可能会有损雄风。”马大夫据实说出最坏的可能。
刚冷静稍许的褚时钰,直接脸色一黑这事可以暂时没有,但不能一直没有
语调沉重的问“可有行房之外的解法”
“以手自纾也能解”马大夫有些不明白,王爷为何不找来柳夫人
“要你何用”怒斥了一句,褚时钰又陷入两难。
真的要自行纾解吗若是之前有过,也便罢了,可正因他至今还是完身,所以遇到认定的人,便想将所有意义上的完整都给她
马大夫有些尴尬了,他能怎么办他根本不理解王爷到底在纠结什么,憋了半天才试探提议“也可借他人之手”
丫鬟婢子都好,若是王爷同意,他拼了这条老脸,帮王爷动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行医了王爷万金之躯,若要成大业,私事可不仅是私事
褚时钰没想到马大夫的心理活动,兀自沉吟片刻后,难色稍缓道“你去院里”
正房中间的屋子。
柳如思正在把自己的东西放进衣柜,摆放出来。
之前无论在荥州城还是端王府,她都将自己的东西收在箱子里,从里头取用,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在那些地方停留太久
“柳夫人可否出来说话在下有要事相商”马大夫满是迟疑的声音传来。
柳如思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还是放下手头的东西走出去。
“马老师有何事”柳如思谦逊笑问,虽然马大夫一直不冷不热的态度,但到底教过她一开始的基础,她是一直将其视作半个师长的。
“王爷一直不曾消退,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再这般下去”
马大夫将一些奇怪的知识,以及端王面临的困境说了一遍。
马大夫一直都不曾直视过她,而这次脸上更是满脸惭愧之色。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干拉皮条这么无耻的事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柳如思听了没几句也是一脸涨红
是被气的她听得懂马大夫是来给褚时钰当说客的褚时钰脑子里是天坑吧到底是有什么大病啊
一边气得不行,一边组织着语言准备回绝。
突然,她发现正院里此时除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