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逐流眉毛一挑,静默一旁,这种时候倒是乖顺无比。
温晁瞪了他一眼,负手而立不停的来回踱步,良久,他又叹了口气“温逐流,你说,该怎么哄姑娘开心啊”
“不知”
硬邦邦的两个字,气的温晁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难受极了。他冷着脸拂袖而去“废物”
温逐流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跟在了他身后。
另一边
唐婉又摔了一个瓷瓶,在侍女的瑟瑟发抖中,气的不行。“让温晁来见我,不然,不然我拆了他的重华宫”
“唐姑娘,求您了,别砸了。这些,这些可都是清河聂氏送来的宝物啊,可个个价值连城”
“你说什么清河聂氏你确定是清河聂氏”
在她清澈潋滟的双眸中,侍女被容颜所惑红着脸低下了头,道了声是。
“秀才哥哥”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白玉瓷瓶,细细抚摸了一下。蹲下来扶起了侍女“姐姐,你起来,你告诉我,清河聂氏的聂怀桑,现在还在不夜天吗”
因她的动作,侍女起身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唐婉背后,是温晁骇人的眼光。
她脸色发白,更是瑟瑟发抖。“奴婢,奴婢不知,请姑娘恕罪”
“你怎么抖成这个样子我又没让你做坏事。你告诉我,清河的人,都在哪儿”
一声冷哼传来,语气间尽是醋意“呵,清河的人早就走了,怎么你这是认识清河聂氏的公子
在她沉静不语的默认中,他暗暗咬了咬牙“ 那个聂怀桑处处不行,哪里比得上本公子。我们温家的宝贝可比他们清河送来的好多了。我说姓唐的,你眼睛瞎了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是这么一副讨厌的臭德行。她忍无可忍,气的正要摔瓶子,不过转念一想这是清河的宝贝,便压抑了自己的怒气,不舍的抚摸了一下,回身温柔的放在了架子上。
此时,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莹白如玉的脸庞上,她唇角微勾,内心涌上了几分恶趣味。
她没有回温晁的话,只是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喂,我问你,这里的宝贝,哪个是你珍藏的,你的宝贝,真的比清河的好”
“怎么你这是发现本公子的好啦我就说嘛本公子哪里比不上那个废物了跟我走,我带你去看我珍藏的宝贝我的宝贝,可比这些破玩意儿好多了”少年开心的声音传来,语气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温晁抓着她的袖子,却并未碰她的手。他温晁再如何,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就算是使手段也从来光明正大,因此,也绝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勉强她。
而唐婉注意到了这一点,被绑架的气顿时消了几分。跟着他一路来到了珍宝阁,见了这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内心的恶趣味儿又一次涌上心头。
“这儿,就是你的私库了”
温晁把手背在身后,语气颇有些洋洋得意“那是,本公子的眼光。一般的可看不上眼。这里的宝贝。随便一件都是寻常修士不可求的宝贝怎么样是不是比清河的破玩意儿好多了”
见他如此自吹自擂,唐婉不知该笑该气。她拿了一个通体碧绿,流光溢彩的翡翠佛珠,在温晁得意的眼光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温晁眼睁睁的看着这心心念念的宝贝就这么毁了,怔然了几秒,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温晁气的浑身发抖,他跌坐在地望着那一地碎片,手指轻抚中满是心疼 “唐婉,你知不知道,这佛珠可是我从南海游历时,在那吃人的大白鲨的手底下好不容易抢来的。你怎么能这么给我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