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肌肤白得发光,纵然脸上抹着脏兮兮的煤灰,偶尔露出来的肌肤却还是很扎人眼。
他想过很多次,想在那一身雪白的皮肤上,想在少女酮体上烙下他的印迹。
十三岁的女子已是大姑娘,胸脯微微隆起,散发着致命的青涩,酥腰细得他两只手掌能合住,听她那软声软气哭声,那滋味一定很销魂。
这样想着,程方南心头一热,有些口干舌燥起来,看着阮呦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占有意味。
要不是他那个墨守陈规的爹在,他就不用取刘家村的闺女,那个又黑又壮的农女,只要一想起她,邪火就泄了大半。
程方南咂咂嘴,觉得索然无味。
想罢,他又有些庆幸,据说那女人拖着她那个断腿的爹上路,跟刘家村落下了一大截,先前遭遇了那事,只怕已经死了。
要是那个女人死在这场逃荒途中就好了。
他就可以抵了那桩狗屁亲事,将阮呦娶回来,再过两年她也就大了,不,就是现在也是可以的。
阮呦避着他裸的眼神,眉头蹙着,有几分恼怒。
这人已经定了亲事,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做什么不是说读书人最是懂礼么。
阮呦气鼓鼓的,踢着路上的石子。
阮雲有所察觉,侧着身子挡住程方南的视线,更将阮呦护得紧紧的,满脸戒备地看着程方南,“程大哥在看什么”
程方南这才收回视线,有些羞愧地赔罪,“咳,为兄多日不见阮妹妹,没想到阮妹妹出落得如此国色天香,一时有些看呆了,是为兄失礼了。”
阮雲见他如此坦荡荡的,心中那点怪异的狐疑消了,心里虽自豪,却也不赞成道,“程大哥有亲事在身,还是要多注意分寸才好。”
“阮兄说得在理。”程方南笑着颔首。
阮呦见兄长说他,嘴角微微翘起,在阮雲的手心上揪了一下,阮雲低头看她,就见她抿唇笑,露出两个梨涡来。
阮惜还在发低烧,眼皮沉重,这些天只是偶尔迷迷糊糊醒一两次,醒来的时候目光呆滞,连阮呦唤他,他也不应。
“惜儿乖,张口喝药。”阮呦摸摸他的额头,这会他正醒着,原本乌溜溜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她,眸子转也不转一下,肉嘟嘟的脸变得削瘦,脸颊两侧凹陷下去,阮呦看得心疼,用小勺子细心地喂药。
“呦呦,我来做吧,你去给阿奴喂药吧。”郑氏接过她手上的药细声道。
阮惜高烧退了下来,人也还活着,她的心神就稳了大半。
“这几日辛苦你了。”她惭愧不安地搓搓手,阮惜生病高烧不退的时候她完全慌了神,担心他夭折,只觉天快塌下来了,每日都只守着阮惜,不吃不喝的。
没有心思做其它事,这些天都是阮呦上下操劳着。
“二婶,没事的。”阮呦抿着唇笑。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梨涡来。
金红色的艳阳洒下,如同春日绽放的雏菊,恬淡安然。
程方南一早就注意到手推车上躺着的少年,简陋的麻衣蕴袍也难掩他身上出尘的贵气。
男人面容清冷,眉眼狭长,漆黑如墨的眼眸瞟过来,令人心颤,他看不透里面的情绪,只觉异常危险。
如同一头蛰伏的野兽,冷漠嗜血,随时能咬断人的喉咙。
“阿奴哥哥。”少女甜软的嗓音拉回程方南的思绪,他猛得回过神,方才觉得竟被人一个眼神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