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孝敬长辈,敬爱夫婿,孙家不会亏待她的。”
“是。”
孙彻从书房后,照例去了趟母亲柴氏的那儿请安。
柴氏听到通报说小儿子来了,忙迎到了门口,一见着人便忍不住道“这么重的木香气,又是从你父亲屋里出来的罢真是,有什么事不能白日在官衙里说,非教你天天晚上来回的跑,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总是这样对了,晚饭可用了若没用的话,就在这里吃罢,母亲叫人去烫一蛊你爱喝的牛乳来”
柴氏年轻时性格高傲冷淡,与丈夫不和、与儿子也少亲近,随着年纪渐长,夫妻关系变化不大,但在儿子们面前倒逐渐开始朝着慈母的方向靠拢了。
一直等她把话都说完,孙彻方才缓声接道“母亲不必张罗了,儿子在外用过饭了,就是过来看见见母亲,母亲方才在忙什么”
“说起这个呀,你也过来瞧瞧”说罢,还神神秘秘地领着孙彻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