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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雪夜(2/3)
查之后,觉得这群匪徒不知道从哪儿听了谣言,盯上了巴顿,要不是贝姨机警,他活不过今晚。

    苏蛰默默地听,匪徒说的这种神奇珍珠,他就有一颗,藏在他床头的空心地砖里,本来还犹豫要不要告诉母亲和贝姨,现在打定主意,对谁都不提起。

    他画了那么久的驱魔符,饥肠辘辘,往炭盆里埋了一捧花生,几块番薯,烤熟了当宵夜吃。

    今天他买回来的那袋杂粮,除了蚕豆、黄豆、土豆,还有一些花生和紫薯,变换着吃,营养均衡。

    贝姨也沾光分到了一些,她和丈夫马卡的生活条件,一直都是跟着“主家”走,主家阔绰,他们丰足,主家落魄,他们也难熬。

    一起搬到城外的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夫妻俩帮衬苏家娘仨,吃的用的,不时送过来,火炭能顺利长大,一大半的功劳也在贝姨。

    昔日的主仆,现在相依为命。

    说起两家的渊源,已经持续了一百多年,从马卡的曾祖父开始,就在苏家的庄园里当仆人,几代繁衍,四世同堂,从未曾离开过庄园。

    贝姨也是苏父从奴隶贩子手里买下来,带回庄园里做的女仆,后来嫁给了马卡。

    夫妻俩都对苏家感恩戴德,期望苏蛰能像他的父亲那样出人头地,带领家族重返东凫城。

    这份期待是苏蛰的动力,也是他的压力。

    苏家曾经是封地贵族,在东凫城外拥有一片肥沃的封地,靠山临海,后来海水泛滥,淹没了封地,家族没了收益,很快衰败了。

    苏父呱呱落地时,家族已经没落了几十年,在东凫城内毫无存在感,空守着一个“贵族”头衔。

    年迈的爷爷带着他,蜗居在破败的庄园里,身边只有马卡的父亲一个仆人。

    长大后的苏父机智聪敏,肯冒险也肯努力,终于让家族重新焕发了活力,还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他就当上了东凫城的高级税务官,手握重权,处事公正,很受人尊敬。

    在苏蛰的记忆里,父亲挚爱妻儿,又不贪财,绝不可能携带大笔税款一走了之,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多半是遇害了。

    重振家族的重担,落在了他这个长子身上,母亲、贝姨、马卡叔叔、还有父亲生前的那些亲朋旧友,都希望他像父亲一样年少有为,重现家族的荣光。

    他也确实不负众望,成绩优异,认真努力,一门心思想要成为驱魔人,赚很多很多的金币,带着母亲、弟弟和贝姨一家人重返东凫城。

    今晚他误打误撞,画出了一张蕴含充沛魔力的秋刀符,让大家看到了一线曙光,不顾夜色深沉,暴雪交织,围着炭盆喁喁聊天。

    马卡叔叔块头大,心思细腻,怕小苏尚撑不住冻,把他裹在自己的旧羊皮袄里,用体温帮他取暖,一大一小斜坐在蒲团上烤火,一开口就让房间里静了音

    “少爷,你身上的鞭伤,好了吗”

    母亲和贝姨一起看向苏蛰,不敢置信他居然隐瞒了这么大的事情。

    安妮气得浑身颤抖“你挨了鞭子谁打的”

    苏家虽然败落出城,孤儿寡母搬到菜市区,远有父亲生前的旧友庇护,近有马卡和贝姨这种的忠仆照看,敢公然鞭打苏蛰的人不多。

    安妮稍微想一想,就猜到是儿子从前的小伙伴落井下石,扯着儿子的衣衫要看看伤口怎样了。

    苏蛰尬笑“我自己抹了药,已经痊愈了,他们打我的时候只是吓唬,没有很用力。”

    安妮身为母亲,一定要亲眼看过才放心,儿子说“痊愈”是安慰她,结疤了倒是真的,紧绷结实的后背上,狰狞的疤痕至少有十几道,气得她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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