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随她去了。
萧夫人说了两句嘱咐的话就走了。
俞月拨了拨额前散落的碎发,转头,看着瞿溪川茫然的眼睛,还是像只迷路的羔羊一般。真不知道他刚才是怎么对准大婶的脚踩下去的,她叹气“我再去拿几张湿巾。”
听到她这句话,瞿溪川落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伸手,拽住她发尾不让走“回去。”
俞月盘的花髻在和大婶的争斗中变得蓬松了,现在被他这样一扯,完全散开了,长发垂落到她纤白的长颈,多了几分凌乱。
“”她原来的身体发量多,发丝黑亮,此时在俞月的想象中,自己的头已经炸成毛球了,犹记得起床后被镜子支配的恐惧,可怕我吓我自己。
俞月哀怨地睨了他一眼。
瞿溪川的手指顿了一下,收回来,垂眸看着落在手心里的橡皮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像天使一样无辜,喃喃重复道“回去。”
“我要先去拿湿巾给你擦,难道你想顶着一裤腿的蛋糕印回家啊溪川弟弟。”
“嗯。”坚定。
“”大佬,白天咋就没看出你这喝完酒的黏糊劲呢
“回去。”他又说到。
“行行行行,不拿湿巾了,直接回家,满意了吧”
瞿溪川没反应,断线了。
“皮筋可以还我了吗”
“”
俞月又缓慢地重复一遍“还我皮筋。”
瞿溪川的反射弧像是刚刚触到神经末梢,又重新接上线了“呐。”他将橡皮筋摊在手心里递给她。
俞月的食指与中指轻轻捏住,拾走,指间羽毛似的微微刮过他的手心,瞿溪川愣了愣,感觉痒痒的,却又不知道哪里痒,胡乱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她的手指插进发里,随意抓了两下,然后把橡皮筋撑开,在头发上绕了两圈,扎成一个简单的高马尾辫“走,回家。”
瞿溪川抿着唇,把手往前送了送“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