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吧”
“”
“对呀,真的长高了。”俞月把食指从下巴移到了鼻尖,停住,笑盈盈的眸子对着他,“从这长到了这,是吧”
瞿溪川想躲,想否认。
胆怯,这种滋味很久没有尝到过了。即使在面对拳头和暴踢时,他想的也是将来的加倍偿还和回敬。
俞月“噗”地一声笑出来“这有什么可慌张的,又不是杀人放火,正常的生理现象。”
长高不可怕,可怕的是瞿溪川惊了一身冷汗,他在干什么最近他都干了什么这可是瞿雨月,就因为两三个梦,和一些不真不实,胡乱猜疑的线索
他是所谓的侦探做久了,对自己自信过了头吧。
此时,瞿溪川想回到楼下洗个凉水澡,狠狠浇醒自己不切实际的旖旎。
“喂,你不要”
砰打断她的是门大力关上的声音。
“”翻脸无情。
俞月磨牙,这人阴晴不定过了头吧跟川剧变脸似的,一会红,一会白,一会不红不白,切开来全是黑的。
哼她也是有脾气的。俞月用白毛巾狠狠地搓着自己未干的头发,调头,趿拉着拖鞋回自己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