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像是习惯了一样,她走过去,把调好温度的水和药喂到了正直的嘴边,正直看都没看,直接给吞了。
虽然在那天见到念念之后,楚青回到家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又最好的最坏的各种画面,但是所有的想象不过都是存在脑海里的,远没有这样活生生的画面冲击人心。
以前,家里的人都知道,楚念以前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弱点就是怕疼怕吃药。
可现在
还有正直她是一个还差几个月才三岁的孩子一般的孩子吃药的时候,家长都要使各种办法,甚至拿着糖果引诱都不一定吃的下去,她居然看都没看就都吃了。
楚青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各种药,花花绿绿的,装在各种瓶子里,上面裹着标签,但还是让人眼花缭乱。
上一次俩人在咖啡厅见面。
楚念只是告诉楚青她生病了,还有孩子的事儿,并没有说具体的。
楚念看着正直“妈,你知道吗正直很厉害,这么多药,如果io不在,她都能分清楚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什么时候她该吃什么,什么时候我又该吃什么,甚至比我记得还清楚还明白。”
这话虽然带着一丝笑意,但是楚青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念念,到底怎么回事儿”
楚念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她更倾向于带楚青来看,楚念喝了口水,幽幽的问“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医生说只要过了三岁就好,过了三岁就好”她忍回眼泪“妈,你还记得高二那年,贱贱和你们吵架么”
高二那年
那时候贱贱可是伤心,正赶上学校弄什么家长和学生座谈会,在会上,这一个个爸爸妈妈们一口我家“安安啊”、“宝宝啊”、“心肝儿啊”要么就是各种潮流的英文名,到她这儿,阮秋大言不惭“我家贱贱啊”这后面的话还没说,所有人都笑成了一团。
阮悠然那时候可正是青春期,在学校可是大姐大的存在,“面子”两个字可太珍贵了。
为此,她差点离家出走不说,愣是一个星期没有跟俩妈说话,后来还是楚念过来了,她看着阮悠然气鼓鼓的样子笑了,“别生气了,都叫这么多年了。”
贱贱眼圈都红了,“你还笑根本不知道我的痛,我如果相貌平平也就不说什么了。”她一伸手,抓了一缕风在手里“像是我这样的美少女,本来应该有风一样美丽潇洒的名字,可是我那两个可恶的妈,就知道自己秀恩爱,给我弄这么寒碜一个名字,贱贱呵呵,人家一听就想从后面踢我屁股以后我要是当了妈,我绝对不会这样做”
楚念笑着问“你会怎么做”
阮悠然两手叉腰“我要把我的孩子叫的刚正不阿,叫”她想了想“就叫正直哼,我才不会像是两个妈妈那样,天天不管孩子,我要用命来疼她”
多久了。
阮悠然都不记得了呢。
楚青也有些恍惚,记得不甚清楚“得有十几年了吧,你还记得”
说起阮悠然,楚念的眼里总是会有笑“是啊,十三年了。”
她记得,都记得。
只要是她说的话,楚念都记得。
“我记得你和贱贱检查过身体,说都无法怀孕的。”楚青记忆很深,那时候家里的气氛不是很好,阮悠然从小就喜欢小孩,还特别有孩子缘,别说是家里了,就是在剧组聚会,肯定也是小孩王。
阮悠然虽然有点遗憾,但她从小到大都是乐观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她难过消极了几天,很快就想通了。
没有孩子就没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