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试探性问道“保胎儿否”也不是无法可保,但是容易伤身,落下病根,怕是生下来后,孩儿也不康建,至于太子妃,更是御医见惯了这等事情,唏嘘一叹。
李令绪面色变幻不定,他瞪着御医道“胡说什么”这事情如果传到父皇的耳中,恐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住胎儿。他定了定神,一字一顿道“李御医年纪大了,此番误诊,孤便不追究了。”
那御医一听,心中一惊,立马屈膝跪在地上。
“殿下,花先生到了。”一小厮传信。
李令绪摆了摆手,让御医们都退下,他则说道“让他进来。”
花星河入了屋中,随意地拱了拱手,见到了昏迷的太子妃,也不惊讶,只是懒洋洋地开口道“太子殿下请臣来不知何事”
李令绪对着花星河行了个礼,沉声道“太子妃昏迷,尚不知病因,就拜托花先生了。”
花星河眯了眯眼,他沉吟片刻道“在下想向太子求一样东西。”话音才落,花星河便感觉到身后如同针芒一般的视线,他笑了笑,忽地转口道,“我倒是有一人选,她应该能医治太子妃。”
李令绪心绪已乱,他抬眸望着花星河,追问道“谁”
花星河悠然道“宝和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