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姐,这周双色球号码多少啊”
“滚犊子,你又不缺钱,问什么双色球号码。”我和他边扯淡边顺着人流走,毕竟跟着大部队总没错。我跟王震球吹牛逼吹了十来分钟,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我差点把手机砸地上。
“嗨呀姐,我这儿有事,先挂了,有时间再聊。”他语速飞快,我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这都什么事儿。”我嘟囔了两句,把电话扔进口袋,背着我的小破书包刚准备去找老天师,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转身一看,拍我的是个穿着道士服的小哥,脸生地挺俊俏,可惜黑眼圈浓重,衣着也邋遢了些。
他眯着眼把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这位小姐,我注意你很久了。”
他好像故意拖长强调,语速蜜汁缓慢,硬生生把这种霸道总裁式的话说得有些搞笑。
“哦。”我耸耸肩,回复了他一个音节。
“之前你对老和尚说的话,很准。”他挠了挠头,“我刚刚又不小心听到了你的通话内容,所以想问一下。”
“你是术士”他这句话声音很轻,像在试探,又像在疑惑。
“怎么可能是术士,这位小哥你想多了。”我摇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抽出一张小卡片郑重地递给他,“我顶多算个神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