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个,语气还是相当地幸灾乐祸“你爸第一次揍你这个小兔崽子,这种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忘从那天开始我跟你爸就把那天订成了纪念日,每年都会好好庆祝一番。”
言柚“”
“妈妈,我跟你说认真的。”言柚清了清嗓子“我家教学生的堂哥,他左边耳骨上面也有一只耳洞。”
言柚记得当时她刚打完右耳就疼得泪花直飙,死活不肯打另一只耳朵。
而自己都只打了一只耳朵,又怎么好意思要求别人打两只呢
所以她让那个哥哥在左边耳骨打了一个耳洞因为男左女右。
“我观察过了,他右边耳朵没有耳洞。”她有点儿纳闷“他不会是当年那个哥哥吧”
“你最近是不是忘了去精神科复诊”冯女士毫不客气地嘲笑她“你要是就因为一只耳洞跑上去问人是不是你哥,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女儿,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冯女士说的也是。
言柚攥着手机的力道软了下来,语气有些复杂“好像是这么个说法那我再观察一下吧”
“你也别那么较真。”冯女士叹息了声“都过去多少年了,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说不定人家早就把我们给忘了。”
“我就是很喜欢他嘛。”言柚皱了皱鼻子,小声辩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