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就开始要这么认为的时候,江淮扶住了他朝着那些对他嘲讽的人回击了过去。
“那么能干就下去啊话那么多靠嘴巴修仙呐”说着刻薄话,这时洛闻风的这具壳子就带来了他与生俱来的优势。一个白眼一个噙着嘴角冷嘲的讥笑,很容易就将他们的怒火引到了最高点。不愧是怼天怼地怼男主沈望霄的大师兄,立马就把对篱郁的注视拉到了自己头上。
“你是哪来的人,竟然敢来本道爷前装模作样,怕不是想死”他们拿起手中武器对着江淮还有他身后护着的篱郁,其中为首的那人叫嚣说。
这还没跟妖兽打起来,自己人就先窝里哄了。那些坐壁旁观的修真者们没一个打算出手调停,都跟看戏似的注视着江淮篱郁还有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修真者们。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一手扶住篱郁,一手拔出佩戴在腰间的映波剑。
映波剑剑身雪白却暗藏道道虹色横纹,宛若映入平湖水中的虹桥倒影,悠悠荡荡,搅乱一池春水。
江淮剑指那几个修真者,眯着眼睛,眼尾露出轻讽不屑之意。虽然洛闻风不能跟沈望霄比,但是收拾几个欺软怕恶的宵小之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要出手教训他们几个,不知从那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挡在江淮他们面前。
高束乌发的沈望霄露出一张让人既惊艳又愤恨的俊脸,他眉目如画却并不柔弱,此刻正凤眸含怒,冷冷肃肃地扫过那些与江淮即将大起干戈的修仙者,刚出鞘的锁澜剑被他收回剑鞘,沈望霄犹如高山般仰视着他们,启开薄唇吐出一个字“滚”
“你”尚要发作举刀来砍这无礼自大的剑修时,那些修真者发现自己手中的武器已经断成两截,有些轻薄的剑更是碎成好几块,跟破铜烂铁似地掉在地上,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不由顿时面红耳赤。
受不了如此羞辱的他们,为首之人对着沈望霄喊道“我乃赤山道人门下弟子,你竟然这样对我,不怕我的师辈上门寻仇吗”
虽然这种小的打不过搬出老的名头来压对方的行为很下贱,但是却很好用。
以为搬出师父名号的他可以吓唬住沈望霄,但是他却根本不惧。
“天玄派沈望霄恭候赐教。”根本不想给他们一个眼神的沈望霄收了锁澜剑便走向江淮他们。
“天玄派又怎么样你师父是谁”就算气短也要装成自己不喘的样子,赤山道人的弟子继续腆着脸对沈望霄喊道。
“云松子。”江淮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好心回答了他。
“云松子云松子算个什么东西我师父还赤山子啊”那人听到着略微陌生的名讳本来还以为不过是天玄派中随便一个人,到后面他的记忆告诉他如果云松子还不算个东西,那他师父赤山道人就更不如了。
天玄派掌门云松子,虽然闭关已经多年。年轻的修士对他的事迹并不多知,但是他们的长辈却对他格外推崇,简直就是如今修真界正道第一人的趋势。
见那些人眼中露出敬畏的目光,为首的那几个更是面带惧色。江淮不禁想道,有个可靠的靠山就是好。
不过,倒是没想到这次沈望霄会出手相助。怕不是为了还他之前的那次人情吧。
反正江淮目前也不关心这个,他现在有些担心篱郁这只傻狐狸,别被城墙下的那些妖兽尸骸还有某些修真者的丑陋面目吓坏了才好。
多干净水灵的小狐妖啊,谁不心疼
众目睽睽之下,江淮和沈望霄就带着篱郁离开了这里。
一边是站在高楼上的修士们,一边是底下不断攻击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