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忙内安若接到了严筝的电话。
因为严筝被夏初拉出去喝酒, b团所有人都没睡, 可当他们把车开到严筝指定的酒吧,看到那个坐在后门台阶上, 虚脱到连起身气力都没有的少年时, 还是震惊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筝哥。”安若把手递过去,几乎用搀的方式把严筝拉起来,“他人呢”
安若问的,自然是夏初。
他叫严筝出来喝酒, 把严筝喝成了这样,他自己还甩手走人, 简直不是人能干出的事。
“艹”地下raer出身的艾盼一脚踹翻街边的垃圾桶,“真他妈给他惯的。”
他闹出来的动静太大, 他们不了解法国的法律, 也不知道这属不属于破坏公物,反正因此惹上官司不值当, 队长陈酿急忙上前制止“行了你,还嫌不够乱”
看安若把严筝扶到车前, 陈酿赶紧拉开车门, 看了一圈周围没有偷拍的狗仔,才在所有人都上车后催促负责开车的尹志浩启动保姆车。
“大哥说夏初已经回去了,昨天送他那个本地二世祖今天又送的他。”尹志浩放下手机, 递过去一个保温杯, 里面是温水, 严筝刚喝了酒,对肠胃刺激小一些,“他一个人还不过瘾,非得找个人一起折腾你”
严筝只小小地抿了一口水,但涮下喉咙时还是火辣辣地疼,咳了几下都压不住,颓唐地靠在座椅上,双眼几乎失了对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从他第一次和夏初喝酒开始,一直是单方面被灌酒,一开始是不相信他会在生母被同父异母的哥哥送入监狱后非但不记仇,还试图替父母赎罪,想逼他酒后吐真言,后来
刚才喝进去的水落进胃里,又连同酸水一起反上来,他让尹志浩停车,挣扎拉开车门后,干呕着把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都吐干净。
安若痛心地给他拍背,21岁的男孩子,三年前跟随组合出道时才18岁,严筝护他们,让他们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音乐也好舞蹈也好,给予最好的资源却从来不叫娱乐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他们,以至于少年出道的安若根本没长出多少心眼,想不通什么仇什么怨夏初会这么对待严筝。
“筝哥,要不你带我们走吧。”安若的声音带着哭腔,“反正现在组合里的一切事也都是你负责,走了你还省得替他管公司,我们自己开公司自己运营,多少违约金大家一起拿。”
严筝头疼得像是要炸裂一般,抵在车窗上闭了闭眼“别闹,现在没力气哄你。”
明明只相差两岁,却仿佛身处两个不同的世界。
安若还想说什么,让坐在第三排的艾盼敲了一下头才住口。
“他要走早走了,轮得到你说”艾盼没好气地哼出声,“他哥给他扔下夏初这尊大佛就不管了,这些年他给夏初接戏接代言,知道夏初现在需要世界知名度,每次海外活动都带着夏初帮忙立腕儿,一分钱股份没有全权管炎夏整个公司。结果他哥和夏初怎么对他的,有应酬肯定拉着他陪喝酒,没应酬还时不时来这么一出,叫一群狐朋狗友灌他酒玩。当年要不是因为这个,他能做了小三吗未成年的孩子次次让人这么欺负,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儿心肠好给他挡了一杯,可不在他眼里跟天使下凡似的。”
“小三那件事也不全是筝哥的错啊”安若捂着头撇嘴,“筝哥是不该弄混喜欢和感激,也不该去套路那女孩儿和他男朋友,可归根结底是她自己家想拿筝哥当撬墙角的备胎。不是说她家还对严穆和夏初有恩吗他们俩是得罪人惯了,帮着人家私奔和家里面斗,筝哥还不是为了不让他俩成白眼狼,到最后其他人全有苦衷,该和解都和解了,就筝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