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傅寒川眼神更可怕了。
阮可夏话都说不利索,“先,先吃蛋糕吧”
傅寒川“先吃点别的。”
阮可夏“我想吃,我饿了”
傅寒川低声说,“喂饱你。”
阮可夏你可真是骚得很。
傅寒川一向冷淡的眉眼染上欲望,阮可夏以前觉得他这个样子,很性感,现在仍然觉得性感,只是性感到让他害怕。
傅寒川一边搞一边说,“礼物我很喜欢。这样的惊喜,能多来几次么。”
阮可夏眼角溢出泪水,断断续续道“来来什么来,肾受不了。”
傅寒川“受得了。”
阮可夏叫了起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行了吧”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阮可夏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
傅寒川许久没开荤,再加上兔子尾巴视觉冲击过于强烈,那天搞得特别狠,结束之后阮可夏连骂都骂不动了。傅寒川也有点后悔,他激动过头,一时没控制住自己。
阮可夏突然一激灵,“你干嘛”
傅寒川说,“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
阮可夏把脸埋在枕头里,“你别看了。”
傅寒川仔细看了看,还好只是红了,没有受伤。
“对不起宝贝,下次我会注意。”
阮可夏有气无力,“呵呵,你还想有下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