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天晚上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干什么。
中午和邢博恩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特意让厨房加了几个菜,现在都是十九、二十来岁的青年了,下午要练武,补充营养很重要。
“殿下,你就不能多加点肉吗”看着面前一半都是素菜的午膳,心直口快的阳忍不住抱怨道。
“那你就不能少吃点肉吗”爱吃素的呈曼,最见不得阳这种顿顿离不开肉的,能怼回去绝不会放过。
“不就是肉嘛,少吃点又不会死”比较冲动易怒的文之远也看不下去了。
石忞就安静的一边吃饭一边看他们乐此不疲斗嘴,看到她动筷后,不管说话的还是没说话的也跟着开始吃起来。
马图锦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之后才马后炮似的说了句“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们的嘴”。
“殿下都没说什么,就你们话多”正好也吃完一口菜的邢博恩也总结似的说了一句。
结果他们刚吃了一会,宫侍就又端上两盘纯肉荤菜,被打脸的阳埋头苦吃,其余的人也就笑笑不说话,最后还是石忞说了一句“知道你们爱吃肉,特意吩咐的,和往常一样,剩什么菜什么菜就消失一个月,多吃点啊”。
“我也爱吃肉,把它们全吃光”一直埋头苦吃,反应慢半拍的赵焕瑛这才反应过来。
六个侍读,全都比她大,马图锦更是在一个月前已经举行过冠礼,也是他们七个人中年纪最大的,父亲是礼部左侍书,娘是全职主妇,家中长女,还有个弟弟。
第二大的是呈曼,今年六月生辰举行冠礼后就二十岁,成年了,母亲是左都御使,娘经营一家米店,家中独女,不谙世事,比较贪玩。
排第三的是赵焕瑛,今年十一月成年,反应慢半拍,还冒着傻气,她皇奶奶侄子的继子,她的表哥,父亲是工部尚书,爹是家庭主夫,刚出生就从旁支过继过来的。
第四是文之远,今年十九岁,像个桶一样一点就着,是她大姨母的长子,也是她表哥,还有个比她小两岁的表妹,母亲是翰林学士,爹经营一家酒楼。
五是阳,一个外表可爱,心直口快又话多的姑娘,要到今年七月份才满十九岁,母亲是户部尚书,爹是家庭主夫,家中独女。
性子比较沉稳,且心性最好的邢博恩反而是他们六个里面最小的,仅比她大八个月,母亲是兵部尚书,娘是太医院御医,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虽是表妹,但和亲妹无疑。
如果注意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双亲的称呼和在家里的地位有直接关系,母亲、父亲明显是一家之主,而娘和爹的地位要次一点。
这里没有老爷、少爷和小姐的称呼,只有家主、主母、主夫和少主,孩子多一点的就在少主前面加上大、二或三。
最近这两天整个思学房又仿佛回到了石栭没来上课之前,除了她就是她的侍读和教他们的老师。
石栭越长大就和她疏远,以前有多粘她,现在就有多欠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学的,每次和她说话都是冷嘲热讽,而且性格也越来越怪异。
因为明天是休息日,所以今天一下课邢博恩他们六个就出宫回家了,石忞则去皇奶奶哪里坐了一下,陪老人家说说话,聊聊天。
石焺还在的时候,赵环很喜欢画画和弹琴,自从她走后,琴就成了摆设,再也没响过,画笔也彻底封存起来,石忞就让邢博恩买了只兔子讨她欢心。
从那之后皇奶奶就喜欢上了养兔子,再弄弄花草,总算从